“……,大错特错,你衣服没了你第一时间干啥?”
“找啊!”
“找不到呢?”
“去买。”
“如果买不到呢?”
“定制呗。”
“定制需要什么?”
“布料,染料,还有一些手工工具。”
“这些怎么获得呢?”
“造呗,有的能买到。”
“这些材料能不能人工制造?”
“能啊!”
“那不就行了,蛋糕材料没了就买,买不到就找资料自己造,更何况也不止一家生产奶油和工具。”见B大脑转的那么慢,于是直接开门见山,“你衣服没了不是去买,而是去抢?你头发没了是不是还要去剪光别人的头发给自己安上去?先不说道不道德,就说你能不能安然无恙的回来都是问题。”
听王革这么一说,B的脑子好像突然变得流畅起来,堵塞的思路一下子通畅了;明明可以自己造,也可以去买,又不是没有钱,又不是残废了,为什么非得去抢呢?更何况一部分残疾人都不会去小偷小摸,所谓的不择手段不就是完全彻底的倒退吗?人早就不是曾经为了温饱和生存而一直焦虑的人了,人也不再是只会依靠自然而生存的原始人了。
“有些东西还是让古月讲最好,我们周边环境也不支持我们讲那么多,明天在农场见面,我们是一个组。”
随后,王革他脱掉衣服前去卫生间洗澡,相较于B对王革传输的思想的完全接纳,我好像更带有所谓的顽固主义色彩,对他的言论深深怀疑,甚至萌生起举报的念头。
如果有一个词语能证明的此时的大脑,那肯定就是“彷徨”,面对两种截然不同的三观和思想,我无法肯定谁正确,也无法肯定谁错误,说到底,我不知道哪个才是我想要的真理。
“前”与“后”的冲突激起的激浪冲散了我大脑中的平静,假如学院教的东西是一片安详的海洋,那么王革带来的就是一个与海洋洋流截然相反的洋流,以迅猛的攻势撕裂了思想之海的宁静,掀起无数道巨大的水柱。
这件事就这样先过去了……
而随着六个月的推进,那场“逆流”的影响在学院的控制下已经趋近清零,我也在这些时间里面在王革等人的引荐下进入了学生会。
只是我不理解的是为我们他们引荐的是我而不是更适合的古月。
来到这个月,我们组分配到了一座农场的劳动,第一天还算顺利,而第二天的农活很快就被我们第三组收拾干净,古月和一样,我们累的气喘吁吁时,她一声不吭的坐在脏乱的土地上,背无力的依靠在草垛堆,她的下颚的汗珠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明显的光点。
这个农场可以说是唯一没有360度无死角监控的地方,原因还是农场主不让安装,虽然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个人隐私,但是他借助夜幕干的缺德事我们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事不关己,我们以及来挣钱的学院懒得管了。
对,学院愿意让我们不完全在监视之下是因为要挣钱,农场主很有钱,但是让我和B不理解的是,虽然我们干的很多,也不可能一个月就有十几万的收入啊,更何况我们根本拿不到自己的劳动成果,连伙食也和之前一样,但我身为弱者,被管理者,问题人员,怎么可能有资格提条件呢?
哪怕失去监控的监管,也有安保队的人拿着兵器监管我们,我实在不清楚为什么要用到武器,这个我真的很搞不懂。
就在这时,绅士般的农场主穿着还未来得及换掉的西装将正在休息的古月喊到自己的迎客厅里,我心中很不放心,便偷偷跟了过去,途中差点被安保队的人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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