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新来的**世家子好吃懒做,欺上压下……”
“打啊!给本王重重的打!给你的权利被狗吃了?胆比眼小的没用东西!”
批阅:速惩之,当众惩之!重重惩之!!
奏:“**官员设宴,被**官员登门破坏……”
“一帮饭桶,国库都快被你们吃空的饭桶!”
批阅:**奢华无度,**聚众斗殴,各罚俸禄半年,闭门思过两月,以儆效尤。
奏:“柳枢密使谗佞专权,目中无人……”
看到这儿萧蘅神色一凛,随即挥笔批阅:空口无凭…给本王拿证据办他!
“……办、他?”
婉宁不知从何时出现他身后,看见这一行字,她不禁眉梢微挑,疑惑出声。
萧蘅惊得手臂一颤,脸上气愤的表情差点没收回来。
他面无表情的朝婉宁点了点头,然后合上笔墨未干的折子,抽出一本新的继续批改。
潦草的字迹,暴露他并不如表现的那般平静。
婉宁站在他身侧半晌,忽然说:“明日,我就要带兵讨伐豐国了。”
在她的计划中,仅剩豐都还没有料理。唯有亲自手刃豐国皇室,方可洗刷她所遭受的耻辱,疏解她心头的滔天恨意。
萧蘅闻言身形猛地一顿,提着的笔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他唇瓣翕动,却未发一言。
婉宁轻叹着,拨开他的手,将近乎折断的笔放置滑石山形笔架上。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说话,但此事关乎北燕未来,若不交代清楚我心难安。所以,我接下来的嘱托,希望你能听进去。”
萧蘅依旧沉默,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抗拒明显消解几分。婉宁见状神色也变得温和。
“倘若此行我未能回来,启止和百姓就全权由你照顾了;朝堂之上,愿你任人唯贤,对柳河、十一等人不计前嫌,让他们各显才能……”
她交代了许多事。
朝堂的、东宫太子的、旧部下的,甚至连谋面屈指可数的姜家二娘子、明义堂的女傅薛芳菲都一一顾虑到了,唯有关于他的,只字未提。
萧蘅心里那股气越积越大,他突然唰地站起来,朝拾阶而下的婉宁喊:“我一直有一事不明!这一切,你到底从何时开始布局的,从清呈山,还是贞淑皇太妃仙逝后?”
“都不是。”
婉宁止步,微微侧过身注视他:“早在踏出豐国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让辜负我的人付出代价。”
“辜负你的人?”萧蘅喃喃,继而锁紧眉心:“一个是你的生母,一个是你的亲哥哥,宋殊也待你不薄……”
“你错了!”
犹如刺激某根神经,婉宁眼神陡然转厉。
“你所说的至亲之人,可以为了虚无缥缈的皇位将我舍弃,宋殊虽下旨接我回宫,但从未给予我任何重视。在百官眼里,我是见不得光的耻辱,就应该像老鼠一样躲起来,或者在阴暗中死掉。
“可是凭什么?明明我为北燕付出了一切!”
不知何时她眼底氤氲出水汽,字字句句却掷地有声,如杜鹃啼血。
“在他们将仇恨一点一点灌满我身体的时候,就该想到会被充满仇恨的我反噬的一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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