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酒壶被打开,清冽的酒香味儿快速弥漫空气中,微微泛着粉的指甲盖整齐排列着一个个可爱的小月牙。
他的手很漂亮,比张启山常年握枪的手还要好看。
紧握酒壶的手骨瘦欣长,骨节处敷着薄薄的皮肉,迎着月光依稀能看清皮肉之下蓬勃有力的青色血管……
“咕嘟~”
吞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算不上响亮,可当后来撞上了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清晏猛然回神,羞愧不已,深深感觉自己犯了一种见不得人的病。
或许因为相识方式不同,面前之人曾救她于危难之间,又以幼时形态相处良久,感情方面到底与强势霸道爱的张大佛爷不一样。前者属于似兄若父,后者属于误打误撞日久生情后的年少心动。
对她来说,搁以前二月红可是长辈一般的人物啊!生而为朏,竟想欺兄…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却足以让当事人惭愧地抬不起头来。
可是,红官真的好好看啊!
俊秀面容映得柔和,略显削瘦的身姿端坐着,如同笔直不屈的竹。毫不夸张的说,这副皮相与身段是长沙城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二月红强忍着上翘的唇角,好像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说的坦荡,“朏朏莫急,今个这酒都是你的。”
随着他刻意的曲解,酒壶被放置桌上,二月红端起酒杯,空着的手则抚了抚白团子“恹恹”垂下的小脑袋,轻轻拍了拍。“乖乖,快喝吧。”
清冽的酒香四溢,钻进鼻子里,勾出胃里的馋虫。小毛团子这才“勉为其难”地抬起头,由本性支配着蹭蹭他掌心,丝毫不见外地一口接一口的把二月红殷勤的投喂吞入肚里。
竹青酒闻之清冽,尝之甘甜,看似像没有酒劲的果酒,实则最是醉人。特别见了风之后,清晏两脚打滑,仿佛踩在云端上,晕乎地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似乎醉了。
“喵~咕噜~……”
小白团子不知何时晃眼一变成了全身上下只着了件薄纱的卷发美人,脖颈处来回搔弄的毛尾巴扰得二月红心痒痒。
“朏朏?”
“嗯…”
夜间的风有些冷,清晏蜷缩起身子,埋进二月红怀里,两人紧紧依偎,脸贴着脸,呼吸拍打着呼吸。
男人喉结滑动,神色晦暗些许。
清晏恍惚间好像听到二月红问她什么,刻意的诱引之下,毛尾巴松开了,紧接着,一阵排山倒海的眩晕朝她袭来。
天地好像翻了个面,彻底变了颜色。窗外竹子青翠欲滴,布满了如洗的月华,如同一幅烟云相交的水墨画。
透着微光的屋子烛火摇曳,路过的蟋蟀从窗缝望了望,只零星听到几声咕噜咕噜的怪叫,离开之时突然看见两个黑影交迭着跃于窗纸上,道不尽的亲昵……
那晚,酒劲儿散的差不多时,二月红诱哄着她学贵妃醉酒。
她那破记性,哪里记得住。
这一来二去,不知被罚了多少次。如猫叫的嗓音又低又软,比眼尾的勾子还勾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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