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子晟):允了便是允了,何须你立誓?
凌不疑走过来,很是不满。
虽说他不相信这些神罚呀什么的,但听到她如此说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清晏:怕什么,我又不会辜负他。
一诺换他安心托付,值得。
凌不疑轻哼一声,撇了撇嘴,又醋了。
清晏:好啦好啦,快过来让我看看,这几天你不在我好想你。
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砸得他晕头转向,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醋意消散,他乐颠颠的坐到你旁边。
凌不疑(子晟):这么想我啊?
清晏:嗯。
这几天他不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抄医书都抄错了几篇,真是罪过。
清晏:过来一点。
凌不疑(子晟):好。
他顺从的将手臂搭在你肩膀上,你依着他胸膛蜷着腿看天。一时无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落了,清淡的天空因为火烧云的存在变得艳丽多彩。似是在为有情人终成眷属送上庆礼。
凌不疑忍不住垂眸看你,白皙的皮肤被夕阳照的清透,光线穿过轻眨的长睫略显俏皮,红艳艳的唇微嘟,连小小的绒毛都泛着可爱。
是他的小月亮。
清晏:你怎么了?
灼热的视线让你无法忽视,你撇过脸仰头看他,疑惑。
他在伤怀什么?
和楼垚定亲的事不是他促成的吗?
是了,凌不疑听说你在楼家碰了钉子,立即带上杀气腾腾得黑甲卫去了楼家,找到楼犇后和他“商议”楼垚入公主府的事。他向来霸道,你不能逼迫,不代表他不能。
驻跸别院几个月你对楼垚的心思他看得清楚,身为你忠诚的狼狗自然要把一切让你不快的事抹掉。
凌不疑进了楼府像疯了似的把剑架到他脖子上,再加上幼弟绝食多日以死相逼,桩桩件件下楼犇才无奈答应。
清晏:你后悔了?
凌不疑(子晟):我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吗?!
他凌不疑做事从来都不知道“后悔”是什么!
见他沉脸,你咂咂嘴,歪头瞧他。
清晏:那你怎么突然不开心?
凌不疑(子晟):阿晏……
他踌躇迟疑,唇瓣翕动几下又抿紧唇,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你讲接下来的事。
凌不疑(子晟):我……
咔嚓!!
一声惊雷打断他的话,吓得你一哆嗦。
几乎是瞬间豆大的雨珠像天漏了似的哗啦啦地泄下来,溅得亭子四处都是。
守在一处的夕雪几人急忙拿来雨伞接你们。
清晏:好好的晴天怎么突然下雨了?
你郁闷,这天气比凌不疑的脸还善变。
凌不疑(子晟):我们先回去。
他把梁邱起递来的雨伞打开塞给你,不等你应声将你横抱在怀往距离最近的揽月阁走。
清晏: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你拍拍他肩膀。
凌不疑(子晟):听话,地上都是水。
这雨来的又急又快,地面已聚了水洼,绣鞋不防水冰到脚会着凉。他舍不得你受罪。
到了屋里,不用夕雪动手,他无比自觉的帮你擦头发换衣。
拿着帕子的夕雪: ……
行,我知道了,我不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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