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眨眨眼,等他下句话,他和你静静对视半晌屁都没放一个,你惊诧。
清晏:没了?
他一本正经点头。
凌不疑(子晟):没了。
清晏:啧,没意思。
你翻了个身背对他,很是嫌弃。
这故事还没你前两天看得画本子有趣呢。
凌不疑长臂一伸又将你捞回来,低沉嗓音带着热气呼在耳朵上。
凌不疑(子晟):那我们做点有意思的。
常年握剑的大手有些粗粝,磨的你腰间发痒,你惊呼:
清晏:喂!凌不疑!
凌不疑(子晟):嘘,小点声儿。
凌不疑(子晟):你是想让其他人听到吗?
院子外可是有他布置的黑甲卫,他可没有让人听床的嗜好。
况且,他也舍不得让别人听这娇娇糯糯的小嗓音。
小月亮是属于子晟的,是子晟一个人的。
心中得兴奋使得他动作猛烈了几分。
清晏:……唔~……混蛋!
爬床就算了,竟然敢对你做下流事!
这恶气你可咽不下。
趁他不备,贝齿狠狠一合。
凌不疑(子晟):嘶!
凌不疑(子晟):阿晏长本事了?学会咬人了?嗯?
双手被他钳制,狭长的凤眼微眯,泛着令人心悸的危险,他缓缓下压,低声说:
凌不疑(子晟):来,往这咬……
……
暮云压到窗前想要偷听屋里的故事,被风扯着耳朵拖走了,屋外只剩蛐蛐的叫声。
……
日子匆匆过,你在皇宫,公主府,善医堂三个地方来回奔波,忙碌又充实。
不禁感叹以前在宫里的日子太过无趣。如今在巍巍河山中体验人间烟火,这才叫生活嘛。
清晏:真是愁人。
你在亭子里边对弈,边思索如何让楼犇松口楼垚入公主府的事。
此时夕雪来报。
夕雪(侍女):主子,楼大公子来了。
清晏:楼犇??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不过……他来做甚?这人不挺讨厌你的??
你心下纳闷儿,夕雪又道:
夕雪(侍女):凌将军也来了。
你欣喜。
清晏:快去将他们迎来。
凌不疑自那天后便没了身影,袁慎也一直未归家,就连粘人的楼垚这几日也不曾再见过。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连个信儿都没传。
夕雪(侍女):是。
……
楼犇:[公主若是答应,这婚事今日就能订下,如何?]
对面端坐的男子生的星眉朗目,却被眉宇间缠绕得丝丝忧愁败了颜色,他语气淡淡却暗藏恳求。
凌不疑和梁家兄弟几人守在亭外不远处,你与楼犇坐在亭下商议。
秋风拂过,橙黄的银杏叶打着转儿飘落棋盘上。你捻起那片黄叶攥在手中细细搓磨,起伏的脉络就像这世事,让人感叹变化无常。
楼犇亲自登门送上聘礼为幼弟求亲,不过他有一个请求,为自家阿弟提高位分。
思绪万千只过一瞬。
你道:
清晏:能与阿垚结亲我自是欢喜,有何不允。
楼犇:[谢公主。]
他这才微不可查松口气,只眉间愁绪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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