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变故就此到来。我们清剿完桥上的苏军后,我们都看见了林中有动静。好家伙,原来苏军延迟攻击,原来是在林子里设伏了——他们乘夜间在林中布置了巨大的尸潮!我们这边的重火力一响,那边的感染者就如潮水般乌泱泱涌过来,重机枪火力再强也抵挡不住绝对的人海战术。我管不了闷热的战壕和发热的枪管,只能死扣扳机。直到打不完的尸潮抵达最后拦阻线,我知道我得撤了,否则我要么会被过热枪体炸死,要么没感染者挖出来咬死。因此我的脑海里闪现一个念头——快跑。于是直接提起还冒着烟的勃朗宁重机枪的双脚,一下子顶开掩体,据队友说就像只突然从地里冒出的肥兔子。他们看到我突然冒出来,都还没反应过来要撤了。反正我此时想的是先保住自己的命要紧,顾不上听队长的命令了。我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硬生生提着这一百斤的重机枪沿着大路一刻不停狂奔一公里多!直到我的大腿告诉我不能再跑了,才反应过来我已经甩脱了尸潮一大截!队友也狼狈地在屋顶上且战且退。于是我立刻原地架好机枪,肃清了几十只感染者。再加上队友的反击火力,尸潮终于被清除了。这时我的双腿才肯抽筋,那绞得哟,跟空腹跑了半马一样。后来他们还告诉我,少校一边后撤一边高声喊我,我却什么都没听到——嘿嘿,原来是耳机松脱,拖在后面了!”说完,他们回报一片满溢赞叹的大笑。
“是不是挺丢人的,拉下队友自顾自逃命呢。”我挠了挠后脑勺。
“怎么丢人呢?没有你的火力压制,苏军将计就计就得逞了!”少校说道。
“是呀,你也没有自顾自逃命。你是后撤到安全距离了重新建立了火力。”阿斯卡纶附和道。
“我都想象不到当时你们组里的其他人看到你狂奔的样子是什么感受!”烈夏猛拍我的肩膀。
“据说本来还挺尴尬的。但等我重建火力后,感谢我都还来不及呢。”我的脸有些发热了。
“战场就是这样,小子。”少校也走过来搭我的肩,“这是你的经验和本能使然!我果然没选错人——对了,我不知道你还记得不,我们组和你们组曾经有合作过。”
“哦?”轮到烈夏有疑问了。露托只是安静地在旁边喝咖啡,偶尔和阿斯卡纶小声闲谈两句。
“如果是非常作战,我应该会清楚记得。如果是常规作战,那我可能就没印象了。”
“是常规作战。”少校坐回原位,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那是四年前在爱沙尼亚的时候。你们是中路攻坚部队,而我们是右翼。我忘了是在哪——反正是一个山丘下的小村庄。你们中路在山丘后面设了阵地,面对由零星感染者拱卫的苏军阵地。当时我和烈夏穿着从感染者身上剥下来的衣服,趴在地里做侦查,结果一发子弹从头顶飞来,把烈夏的耳朵都打伤了。不是我死死把她按住她就还击了。”
“我依稀记得那时我好像是对着在地里匍匐前行的红军探子开过枪。”
“是的,那两个红军探子就是我们!”少校调侃着说道。
“原来开枪的是你呀!”烈夏摸了摸耳朵,仿佛痛感又回来了。
“哎呀,我就是为什么一开火长官就急忙告诉我别开枪,说是打错人了。原来那是你们!哎哟喂!我当时还有点气恼我没打准呢!”
“这就是随时穿着制服的重要性!”露托合时宜地插嘴道。
“这就是不打不相识!”阿斯卡纶翘起二郎腿。烈夏笑着重重抡了我胸口一拳,我假装被击倒。
“是啊,”少校举起咖啡杯,“敬那发打偏的子弹!敬那挺勃朗宁重机枪!我们从来都不觉得比此时更适合表达对你表达最热烈的欢迎!”
“以咖啡代啤酒!祝我们健康!”这就是我的入队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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