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姑娘,或许会跑得更快吧。”惹得大伙一阵笑。少校先生和烈夏一样,笑得爽朗大气。露托捂着嘴,笑得矜持。阿斯卡纶礼貌地微笑两声。是呀,在任何时代,一个人受到尊敬从来都是他具有某种技能。一个有技能的人,虽然可能不身居高位腰缠万贯,但至少拿着能养活自己的铁锹子。且那些能在一个领域钻研到非常艰深的程度的人,品格相应也不会差,就像我们的莱伊少校那样。对于一个爱好钻研技能的人,身份太高也是不合适的,否则会有更多杂事叨扰他的头脑。对于广大联盟军少尉来说,能力相对比较平均却有少许凸出,就像一块可颂面包。上尉只是稍微厉害一点。而少校们就像插了蜡烛的生日蛋糕,各项能力平均到一定高度,又有一项乃至几项在联盟内部首屈一指的水平。总之,扎实的技能从来都是一个人畅通无阻的凭证,在这样的灾难时代更是如此。
正如蔡锷将军所说:从军是非常质朴的事业。质朴者,物质与朴实也。军事是物质的,它只重效益,不讲情感。只要能打胜仗,哪怕任用仇敌也不是不行。军事是朴实的,就要求在实际工作中不能以人情世故为优先。一切须直来直往、表述清楚。换句话说,一个优秀的军人具有超乎常人的能力与见识,却也能像孩子一般天真无邪无所顾忌。当然也不是说军人就不能有七情六欲,只要绝不在军事行动中有所体现。于是秉承着这样的思想,我能受到欢迎,那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我和大伙分别握了手。在热腾腾的咖啡香气中,烈夏开口道:“我挺好奇你究竟是怎么能扛着如此笨重的重机枪,在林子里如履平地地飞奔的。”
“我也不太相信别人神话般的描述。毕竟我也单独拿过重机枪,从飞行甲板这头光是搬到另一头就有些吃不消。不过既然别人都这样说,那肯定就不是空穴来风。我也想听听你的故事。”少校也对我说道。
“这个描述本身不假。不过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说起来还有点丢人。”
“哦?”少校好奇地抬了抬眉毛。
“那是五年前。我们打算在罗基特纳河的一个桥头伏击一堆苏军。另外四个分成两组,一组藏在哨卡塔楼上,拿着反坦克火箭筒,他们开火就是攻击的信号。另外两个藏在废墟的墙后,等待伏击。而我呢,因为当时桥头有一堆很自然的烂砖头,我认为那里很适合设立机枪火力,压制桥上的步兵。且由于对方可能有载具,因此我们将车上那挺M2勃朗宁重机枪拆下来了。然后我们将砖石堆上部挖平,设好机枪阵地后将我自然地埋在里面。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为了伪装得更加自然,我除了一壶水没携带任何给养。且整个机枪阵地只有搭着枪口的那个几厘米见方的小孔可供换气。我是趴着,又穿着全套装备,外头天气又好,我就跟埋在地里烤土豆似的。渴了,只能小心吸两口,喉咙都不敢发声。你们看看,我一个机枪手,憋屈得跟狙击手似的。不过为了最大程度保证袭击的突然性,能忍我也就忍了罢。
“一直等到隔天佛晓,一队苏军终于从城外的丛林中出现。那是一个有装甲车保护的排。等到他们移动到桥中央时,上头的反坦克手适时发出信号,在装甲车被击飞的那一瞬间,我马上就开火,还没等后面的掩护火力出动两秒就撕碎了大多数敌方有生力量。余下的敌军趁我没有打,试图寻找掩体,当然桥上根本没有能抵挡勃朗宁重机枪子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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