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尚角哥哥真要看着阿鹤哥哥娶…上官浅?”
宫远徵现在的脸色可实在称不上有多好,却还是强压着不满,宫尚角眸色暗了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宫远徵:“那二人可有问题?”
宫尚角:“你暗器带了吗?”
宫尚角是怎么说的,而刚说完宫远徵脸上立马露出了兴奋,藏都藏不住,而宫尚角视线责回到了书案上的两个女子的画像
宫尚角:“走”
云为衫坐在房间里,听着窗外乌鸦的叫声,因着夜色已黑,看不见鸟兽的踪影,只有声音——交叠着开门的吱嘎一响,不易察觉,上官浅进了房门
云为衫没有回头去看是谁,毕竟来的人除了上官浅不会有其他人
上官浅:“明日一早,宫尚角的信鸽应该就会带着情报飞回宫门了”
云为衫:“嗯,我知道”
上官浅:“准备好了吗?”
云为衫:“等结果,必须要准备”
反正都避无可避了,还不如静待结果
上官浅:“如果结果和你预想的不一样呢?如果赌输了,怎么办?”
云为衫:“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
上官浅:“有”
上官浅此时的脸色亮了起来,毕竟,她来,正是因为有了计划,而云为衫转过身等待着上官浅接下来的话
上官浅:“挟持一个人质,全身而退”
话虽然听着简单,可若是仔细想,却是无从下手,云为衫只是摇了摇头
云为衫:“宫门里每一个人都深不可测,就连我们平日里看到的没心没肺的宫紫商大小姐,我们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上官浅:“那就挟持一个最有把握、一定可以成功的人好了”
云为衫奇怪的看了眼上官浅,像是不明白
云为衫:“谁?”
上官浅弯唇笑了笑,然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上官浅:“我”
云为衫从起先的奇怪疑惑变成了现在的嘲讽,她是真的想不出来上官浅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信
云为衫:“你?你为什么会觉得,宫门的人愿意为了你而放过无锋的刺客?还是你觉得宫鹤羽选了你就真的爱你?”
上官浅:“我可没说过宫鹤羽爱我,你看见我腰间挂着的香囊了吗?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
上官浅:“所以他一定会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个香囊,在知道之前,我相信他不会让我死,而且,你不觉得宫鹤羽…”
上官浅说的很是笃定,让云为衫哑口无言
云为衫:“你这是在赌”
上官浅:“嗯哼,你难道不是吗?我们都是在赌”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上官浅和云为衫立即停止了谈话
宫门之人:“云为衫姑娘,上官浅姑娘,请前往执刃殿”
云为衫:“已经入夜了,这么着急传唤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吗?”
宫门之人:“听说是两位姑娘的身份信息已经提前被信鸽送回谷里了”
云为衫的脸色变得苍白,信息竟然提前送回来了?上官浅看着她,眉头轻蹙,仿佛在提醒她刚刚说过的话,云为衫和上官浅走进执刃大殿的时候感受到了极其强烈的诡谲氛围
站着的宫尚角的目光冰冷得像刀刃,扫过两人的脸。云为衫心跳很快,她忍不住抬起眼睛看向宫子羽,正好迎上他的视线,却没有在其中看见什么情绪,上官浅自然是看向了宫尚角身旁的宫鹤羽,而恰巧宫鹤羽也在看着她,眼中似是有…安抚的意味?
侍卫已经拿着快马赶回的文书,照着上面的字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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