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阿鹤哥哥”
宫尚角:“哥哥对那位上官姑娘似是不太一样”
宫尚角似是试探,又像是无意见问询,宫鹤羽视线终于从身影已经消失完的宫子羽身上移开,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
月夜,皎白的光辉带着淡淡的孤寂,似乎空气中尚有一丝香烛气味还未消散,宫子羽在房间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薄醉,可脸上却不见红晕,反而苍白一片,因着内心苦闷,喝了酒他也不觉得暖和,反而觉得周身冷冰冰的
换作以前,或许宫唤羽会进来关心他两句,又或者父亲指责他一番,也是好的,但眼下谁也没有,只有他一个人,自斟自饮,只是…更难过的或许是因为宫鹤羽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宫鹤羽,责怪?怎么会呢,他如何会去责怪宫鹤羽,他只是无法明白宫鹤羽的漠然,但又好像并不奇怪,一直以来宫门长老还有父亲对宫鹤羽的态度都很奇怪,他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他能感受到父亲是关心宫鹤羽的,但是这种关心又不太像是父亲对自己孩子的关心,更像是…
在透过另一个人,看着宫鹤羽
顿时宫子羽只觉得浑身冰凉捂着眼睛,想驱散脑中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金繁站在门口,很少见他这样颓丧的样子,不敢进去惹他,不一会儿,宫紫商就来了她见着门口的金繁,刚露出笑容,就看见了房间里遮着脸看不清情绪的宫子羽,宫紫商小声嘀咕着什么
宫紫商:“我都听说了…那两兄弟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劝劝他……”
其实金繁很想说不仅仅是因为宫远徵和宫尚角,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宫鹤羽,但是现在他并不好说,还不如让宫紫商去安慰安慰宫子羽呢
或者,宫紫商就走到宫子羽身边坐了下来,还顺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还故作着一本正经的态度安慰着宫子羽
宫紫商:“你别气了,从小到大,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两兄弟的臭德行……大的死鱼脸,小的死鱼眼,哼!”
好一会宫紫商都没听见宫子羽的回答,不由得顿了顿好半晌才组织好语言
宫紫商:“你又不是不知道鹤羽”
宫紫商:“你在生他的气,觉得…他没站在你这边吗”
宫子羽:“他总是偏心宫尚角宫远徵”
宫子羽垂着眸思绪有些混乱,却还是回答了宫紫商,但显然宫紫商并不这么认为
宫紫商:“他很公平,我都听说了,今日若不是鹤羽,此事哪有那么容易结束”
宫紫商:“你就是想的太多,要是有疑问,为什么不亲自去问他本人”
宫紫商倒是难得正经的在和宫子羽说清,这大概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宫子羽:“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隔日,暮色四合,角宫庭院掩在阴影里,显得毫无生机,宫远徵轻轻地走进宫尚角的书房,书房内照例一片昏暗,没有点灯,但宫远徵还是驾轻就熟地走到宫尚角身边,他书桌前有一方黑池,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在其中泛起涟漪,宫尚角此刻正站在书案边,微动的波纹没有引起他任何的关注
宫远徵:“尚角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宫尚角:“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身份的调查结果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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