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阿鹤哥哥”
宫鹤羽:“尚角还有几日就回宫门”
宫远徵眼睛亮了一些倒是有些开心,不过下一瞬就拉着宫鹤羽往徵宫走去
宫远徵:“阿鹤哥哥我这几日一直在研究能缓解蛊毒的药,效果比之前的来说并不一样,我带你去看看”
宫鹤羽:“好”
宫鹤羽并非是不在乎宫子羽,只是他觉得那个时候的的宫子羽更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冷静,而非听人劝慰,而且...他觉得他也不该待在灵堂,所以对于宫远徵的话他并没有拒绝
徵宫
宫远徵拉过宫鹤羽的手就开始把脉,过了半晌,脸色着实不算好,算得上愠怒的看着宫鹤羽
宫远徵:“为什么不早点同我说?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宫鹤羽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沉默不语,见此宫远徵也只能将未说出来的话咽下去只是死死地咬住下唇,一时之间二人都沉默了下来,气氛有些冷
宫远徵:“我会重新给...你调配,别瞒着我好吗?阿鹤哥哥”
宫鹤羽:“好”
宫鹤羽终究是没有在拒绝宫远徵,只是他从一开就没认为自己会活下去,所以对于是否吃药医治,并不在乎
转眼间乌云密布,天上落下大雨,小镇上行人稀少,天光暗淡,一个穿着黑色油布雨衣的高大男子低头走进药材铺,当家的笑脸相迎,宫尚角抬起压低的帽檐,露出一张冷漠的面容,看见来人的脸,当家的立刻惊惶,一边说着“关门谢客”,一边匆忙招呼伙计把药材铺的门关上,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标识
而这里,是宫门的另一处据点,当家的关上了房门,光线更昏暗了,他即刻向宫尚角行礼
宫尚角:“你这里可有信鸽?”
宫门之人:“有的有的”
宫尚角:“好,帮我发回一封密报”
宫尚角点了点头,一摆衣尾,抖落一些水渍,俯身在桌前,提笔写字
‘混元郑家已人去楼空,应是提前接到风声撤离,另外,少主命我追查之事,暂无外泄迹象’
书写完毕,宫尚角从腰间的坠子里拿出自己的印章,盖上了“角”宫的家徽,信纸已经卷起,用蜡将封好,宫尚角递过去给当家的
宫尚角:“最快速度,送回宫门”
当家的恭敬收下,令仆从迅速从后门离开,这时,另一名仆从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竹筒,迅速汇报道
宫门之人:“宫门送来重要通报”
当家的见此赶忙接了过来,取出密信查看,片刻后,就见他脸色骤然苍白,声音颤抖,宫尚角见此也起了疑,看着眼前一脸慌张的下属皱了皱眉
宫门之人:“角…角公子……”
宫尚角:“念”
宫尚角虽这么说着,但是那当家的依然有些不敢念,见此宫尚角面色冷了下来
宫门之人:“这…这……”
宫尚角:“念!”
那当家的把心一横缓缓念出了密信上的字
宫门之人:“天命不可辞拒,神器不可久旷,群臣不可无主,万机不可无统……谨任命……宫……宫子羽……”
当家的停顿了一下,不敢抬眼瞧宫尚角
宫门之人:“即……即执刃位……”
宫子羽即位执刃?
为什么不是宫鹤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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