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够了!老执刃和少主这些年忧思劳顿,万事以宫门为先,不幸遇害,宫门上下哀痛,现应全力安排丧仪之事,尽快恢复宫门秩序,不可自乱阵脚,让外敌伺机发难!有任何争议,等尚角回来再说!”
从始至终几位长老都一致略过了宫鹤羽,宫鹤羽只在宫远徵来时说了话此后便再未开口说过任何话
此言一出宫远徵再无话可说只是走到宫鹤羽面前看着他,宫鹤羽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宫子羽片刻抬脚同宫远徵离开,宫子羽本想去拉宫鹤羽的衣角是,下一瞬手便落空,只悬在半空中恍惚间又好像看见了宫远徵侧着身投过来嘲讽的表情
宫子羽:“……”
宫子羽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宫远徵拉着宫鹤羽离开,心好像又凉了些,好像一直是这样,宫鹤羽总是偏心宫远徵和宫尚角,是,宫鹤羽待他很好,可若是再加上宫远徵宫尚角二人他便不是那么重要了,哥哥不理他也是因为对他不满吧,明明哥哥在他心中是最最合适继承执刃之位的人,可他不明白为什么继位的是他,不明白所有长老为什么要忽略哥哥,只是因为自家哥哥身中蛊毒,为了保险所以才选他而非哥哥的吗
他突然想起自己约莫四五岁时,父亲把小小的他抱进怀里,抓着他的手,教他在自己宽大的手掌心里写下他的名字——宫子羽,那时的父亲总是和颜悦色的,威正的眉宇在他面前会不自觉地渐渐柔和开来,再后来,他又大了点,左不过十岁,母亲离世,他已懂事,如闻晴天霹雳,在母亲常常待着的花园里抱着母亲的灵牌,悲伤地询问宫鹤羽宫和唤羽
宫子羽:“哥哥,唤羽哥哥你们和爹爹也会离开我吗?”
那时的宫鹤羽性子依然清冷,只是比起现在要温柔的多虽然话不多但是说出的话总能让宫子羽觉得开心,而宫唤羽则是更加温柔
宫鹤羽:“不会的,我一直在”
宫唤羽:“当然不会,我和鹤羽会一直陪着你”
再后来,他到了习武的年纪,父亲陪他练武。那时父亲对他开始严厉了许多,为了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他从不喊累,然而当他精疲力竭地放下刀,摊开手掌,上面都是流着血的疱,父亲却置若罔闻,只竖着眉毛冷着脸,继续监督他学,所以他只能擦掉眼泪,日复一日地提刀练习,只是到了夜晚宫鹤羽总是会温柔的给他上药,这些他都知道,只是不说
可同样,他的记忆里哥哥身边总是有宫远徵宫尚角,哥哥好像和他最讨厌的两个人感情很好,甚至超越他这个亲弟弟的好,他很想不在乎这些,可是他越是在乎宫鹤羽就越是忽略不了宫鹤羽对那二人的好,让他嫉妒
宫远徵:“阿鹤哥哥!宫子羽凭什么是执刃啊,就算是执刃人选也在你和尚角哥哥之中选”
宫远徵:“即便...即便执刃因着宫子羽是他亲子而偏心,那怎么样也应该偏心优秀的你,而不是那个废物宫子羽”
宫鹤羽抬眸看着宫远徵,抬手轻轻摸了一下宫远徵的脑袋,让宫远徵愣了一下不过也并不意外反而习惯了
宫鹤羽:“不要妄言,如今事已成定局,我不在乎执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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