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按周礼规定,如今能称上君子的也就含光君泽芜君,当然,还得是兄弟相残之前的蓝氏双璧。
但我转念一想,连小偷都能被叫做梁上君子,还有谁不能被叫君子呢?等哪天地痞流氓也被成为君子我也不惊讶了。
自从搭上崔宴,我的日子好过起来,虽说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也差不了太多,毕竟他还专门买了个丫头伺候我。当然,我得去伺候他,总的不过端茶倒水磨墨这些红袖添香的事情,更多的其实是拍马屁,夸他的诗他的画他的字他琴他的歌还有他的脸。从早上睁眼到晚上闭眼,我的嘴很难停下来,除非他在读书。
而他如果在读书,那我也得看书——我在他面前的身份是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天知道那些字,我认得它它不认得我,密密麻麻一大堆,看得我头昏眼花,就想睡觉。好几次睡着了流口水差点露馅,还好他脑子不太好使被哄过去了。
然后我想了个法子,哄他教我修炼,终于可以借着打坐正大光明的睡觉了。哄他哄烦了还可以借口闭关十天半个月,他还得劝我别这么勤勉注意休息,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他支走去外头玩了。
虽说我于修炼一途没什么天赋,起步也晚,也定不下心苦修,但每天定时定点的大作,时不时被喂点固本丹培元丹,我还是引起入体了,也有了点灵力。其他不好说,反正襄环是更好用了,输入灵力,解禁更轻松了。
我想着,等我再长大一点,学会些拳脚功夫,有自保的能力,就能离开崔宴自立门户了——我真的要受不了他的自恋自吹自擂和越来越黏糊不客气的眼神和手了。
尤其是我月事来了后,真担心哪天他就借着酒把我上了。
我不怕其他,只担心怀孕,一尸两命就死了。我纠结这件事的第三天,问题就解决了——他的吊被割了。
夏如卿干的。
那是一个平凡的早晨,我借着修炼的由头睡懒觉。午时末终于睡饱了准备起来找点吃的然后偷看会话本。一睁眼就看见一个人坐我床头,心差点没跳出嗓子眼,一瞬间我已经想好十个借口什么走火入魔内伤之类的,或者把他打晕说他在做梦。
不等我掀帘子,就听见他取笑道:“是先把我打晕还是说你走火入魔了?”
沙哑的仿佛鸭子叫的声音中带着熟悉的玩味和恶意,我一下就想起这个人是谁了。帘子都不掀扑上去就掐他脖子,恶狠狠的低声威胁——大声担心惊动伺候我的侍女绵柳。
“夏如卿你个贱货!你还敢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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