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一直这样吗?遇到事情总是自作主张,把我推的远远的,你我夫妻三十余年,你何曾有过一丝改变”
朱棣怔愣着抬起头,猛地抓住她的手,惊喜万分,“你……你想起来了?”
楚楚吃痛地叫了一声,朱棣忙松开手,紧张地又拉过她的手检查,上面竟一片青紫,他心疼地用指头抚了抚,眼睛瞬间冒出怒火来,像头暴怒的狮子。
楚楚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夜我被送到医院,吊了两瓶水,晚上值班的护士手法不熟,我的血管又细,就多扎了两下,有些青肿,没什么事……”
朱棣这才放了心,稳住了情绪,又倒在她身上蹭了蹭,拉着她的衣服不肯松手,“如眉,你身上真香啊……”
楚楚尴尬得不知所措,这可是在审讯室啊,她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朱棣,你别这样,这是在审讯室,你可是涉嫌谋杀,你好歹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吧”
朱棣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六百年风里来雨里去的,什么样的危险没碰到过,他打了一口哈欠,悠然说道,“困了,真想抱着你睡一觉啊”
刘sir敲了敲敞开着的审讯室的门,冷冷瞥了一眼,“你想的倒挺美,真把警察局当自己家了?”
楚楚忙推开朱棣,侧过身去,收敛起了女儿家的娇羞,瞪了他一眼,“你正经点,好好说话”,随即恳切地望了刘sir一眼,希望他能手下留情,缓步出了审讯室。
楚楚一走,朱棣正襟危坐,又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双目炯炯有神,楚楚生还的消息激发了他无穷的求生欲,他可不想下辈子在大狱里呆着。
刘sir摊开记录本,开始了审讯,“朱棣,昨晚在长乐会所,是不是你杀了穆先生和那两个保镖?”
朱棣淡定地点了点头,“是,不过,我是被迫正当防卫”
真是个荒唐的理由,刘sir嘲讽道,“穿成这样,大晚上跑到人家屋里把人杀了,你正当防卫?”
朱棣嘴角扬起,十指交握抵着下巴,“穆先生的儿子早年与我在德国地下赌场赌博,输了钱也输了命,穆先生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这次他来香港,千方百计想除掉我,上次派两个杀手潜入我家里刺杀未果,这次又约我到长乐会所,我本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与他私下协商和解,可我刚到那里,他的两个保镖就要杀我,我被迫反击,把他们杀了。穆先生又派人挟持我的妻子,用她威胁我,我一时心急,与他扭打起来,搏斗中失手杀人……”
望着这个满口谎言的男人,刘sir拍案呵斥,“真是荒唐,那两个保镖没有任何反抗伤,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那个穆先生浑身骨折,身上满是淤青,分明是被虐杀,编谎话之前还是考虑清楚了再开口”
朱棣淡然一笑,“他们要杀我,我当然是奋力反击,我们之间实力悬殊,所以他们就死了,难不成我要等他们打我一枪再还手吗?正当防卫还有这样的要求?穆先生挟持我的妻子,我急于询问我妻子的下落,自然要用些手段,难免有失轻重……对了,穆先生还在我家里装了监控,在会所房间里有他留存的监控视频,可以证明他对我早有谋害之心”
他稍一停顿,又慷慨激昂,愤愤不平,“刘sir你要搞清楚我才是受害人,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在面对穷凶极恶的黑帮势力时,生死面前,争取自己生还的机会、保护自己的女人,我有什么错?!”
刘sir哑口无言,或者说不屑辩解,他继续审问,“既然你是正当防卫,警察赶到时为什么不老实交代,反而袭警窜逃?”
朱棣略一思索,回应道,“穆先生临死前说我妻子被挟持到了禾田棋牌室,我从穆先生的监控中看到她被注射了那种药物,我着急去救她,我担心一旦我被警察扣下,一时之间解释不清,耽误了救人的时机。但当我赶到禾田棋牌室,那里只有胡娜的尸体,我被那老头算计了,一定是他杀了胡娜,然后嫁祸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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