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众人逐渐意识到那位深居简出的虞宗主,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好像关键的节点都有这位的手笔。断温氏粮草,表面上看是平阳姚氏,实际上做主的可不就是这位身边,瞧这脾气极好的陆长老说了算吗?
各家家主没谁是傻子,虞衡既然已经亮出手腕来,各家自然也要如何表示,不然到时候有人吃肉,有人喝汤,若是跟着忙活了一场,连口汤都捞不着,那才是真的惨呢。
虞衡深居简出,不愿意理人,陆秋白身份尚不能定,不知该如何相处,那么跟在赤峰尊身边,既有手腕,又有功劳,还是眉山虞氏的少宗主的江澄,自然而然就成了各家试探投效的极佳对象了。
江澄近二十年云梦江氏的宗主也不是白当的,面对一些试探或者投诚自然也是游刃有余,只是相较上一辈子,平和了不少,脾气好的不只是一星半点儿,威望自然也在一点一点中积攒而成。
虞衡见此更放心的把眉山的事物交给他,一副完全放权的模样,虞衡此等作为,自然也是引起了不少的轰动,也就有有心之人传出了一些不好听的。直说虞衡这种行为像极了当年,虞老宗主传位给虞衡的种种作为,这虞衡宗主是不是也……说话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平阳姚氏的长子,因着陆秋白的缘故,江澄本来就看这人不顺眼,这话一出口,当即就一个鞭子甩了过去。
江澄字晚吟:不会说话就闭嘴,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来议论我舅舅,我舅舅日后如何自有打算,凭你也配议论!
不重要的人:江少宗主,是在下一时失言!
江澄倒也不理会,直接带着灵力的一鞭子,又急又快的抽到他的脸上,冷冷的看着他。
江澄字晚吟:长了舌头却不会说话,不如把舌头割下来。
不重要的人:江少宗主,我已然道歉了。
薜洋:姚公子放心,我家少宗主手是下的重了点,过会儿我自然会替我家少宗主和我家师父说一声赔个不是。我家宗主会长命百岁与我师父一同见证,平阳姚氏是怎么把偷来的东西还回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灵器里的那位前辈学的,薛洋在气人方面的进步倒是不小,客气礼貌的说着让眼前人心梗的事实,他引以为傲的平阳姚氏,眼下是陆秋白做主,未来也会是陆秋白做主。
那人被气捂着脸甩袖而去,薛洋则是在一边靠着,一边对江澄说。
薜洋:师兄,那种人就不该给他脸,抽一鞭子真是便宜他了,若是我来定要加重几分?
江澄字晚吟:他只是言语有失,说舅舅的行为让他想起了外祖,还没说完,虽然意思是那个意思,到底没说出来。我总不能把他真打死了,让秋白舅舅落一个不好的名声,他这种死要面子的人, 鞭痕就应该在他脸上挂着,这样他才难受。
薜洋:师兄说的对!
江澄字晚吟:你这些日子既不画符篆也不练功,以辰那里也不去帮忙,成日里跟着魏无羡厮混,像什么样子?
薛洋听了这话当即拦住了江澄,连忙解释!
薜洋:你可不能凭空冤枉好人,我这是可不叫厮混,师父交代的,我不如你和阿瑶聪明,可家里人和外人我还是分得开的!
江澄字晚吟:我知道你有分寸,随口一说,你不必放在心上!
江澄自觉说错了话,才惹的人这么一通解释,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张嘴实在是不大会说哄人的话,只是从储物袋里掏出常备着的一袋糖,递了过去!见眼前人欢欢喜喜的接了,才意识到这位师弟实在是个没心没肺的。
薛洋笑嘻嘻的,结果江澄递过来的糖,取出两粒,剥开糖纸,直接扔在自己嘴里嚼碎!
薜洋:要我说,师父太过杞人忧天了,他不过就是手里面没什么趁手的东西,把那把锈剑当成兵器使了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江澄字晚吟:但愿真的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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