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乳香、没药(读“末药”,一种中药名)、赤芍、白芷、川穹各一两,当归、生地黄、牡丹皮各二两,甘草五钱,药抓好后直接送到我的药房中。”
宫远徵对着医馆的下人吩咐道。哥哥在外奔波忙碌了许久,又多次与无锋刺客拼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他要趁着哥哥还在宫门的时候,抓紧时间为他治疗。
宫远徵小心翼翼地看顾着炉上的汤药,时不时地揭开盖子搅拌一下,生怕火候过了影响药效。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浑然不觉,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炉火。
突然,一阵娇气的抱怨声在耳边响起,宫远徵心中一紧,生怕上官浅受了委屈。他连忙站起身来,想要去女客院落看看情况,却不小心碰倒了身边的方凳。
#宫远徵:哎呦!”
宫远徵被突如其来的疼痛痛得叫了一声,他揉了揉被撞疼的膝盖,心中有些懊恼。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路上,宫远徵都显得心不在焉,脑海中一会儿闪过上官浅娇气的抱怨声以及对宫门的讽刺,一会儿又浮现出上官浅那双顾盼生姿的盈盈水眸。
越是接近女客院落,宫远徵的步伐就越沉重,每走一步都要纠结好一会儿。他从来未和女子相处过,身边的女子也只有商宫的宫紫商,但二人却关系平平。
不知不觉中,宫远徵来到了女客院落门前。他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女客院落。
新娘们此时正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闲聊,没拿到金牌的都羡慕地看着三个金牌新娘。
万能角色:宫二先生和羽公子也都到了适婚的年龄,应该不会等到下次选亲,你们三个应该都能留在宫门的。”
其中一个姑娘酸溜溜地对着拿到金制令牌的三个人说道。
云为衫不露声色地观察着另两位拿金制令牌的新娘,她认为郑南衣应该和自己一样,都是无锋刺客,而那位姜离离姜姑娘,看眼神似乎有些不情愿。这样看来,只要除掉郑南衣,自己就有很大可能被选中。
女客院落的掌事嬷嬷就在此时来到上官浅面前,低眉顺眼,再不见方才那般趾高气昂,语气恭敬地开口道:
#万能角色:上官姑娘,请随老奴来。”
她也未曾想到徵公子会在此时前来女客院落,找一个玉制令牌的新娘,这宫门中谁不知道徵公子心性残忍、手段狠辣?
上官浅:【是谁在这时候找我?】
上官浅心内疑惑,剧情中好像压根没有这一幕,到底是谁,一直在改变剧情?
#万能角色:上官姑娘,请。”
掌事嬷嬷将上官浅带到她自己的房间,然后毕恭毕敬地退到不远处。
上官浅推开房门,只见一位面容稚气未脱的公子正坐在桌前。他身穿玄色绣银白昙花的衣裳,头戴黑色抹额,上面镶嵌着一块脂白色的和田玉,在这略微昏暗的房间内,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上官浅:【宫远徵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
上官浅心中很是诧异,自从她进入宫门,唯一有交集的宫门男子就是宫子羽,宫远徵应该没有理由来找自己才对。
#上官浅:泠泠,你帮我看看宫远徵是不是有你说的那几种机缘,我实在想不出他为何会来找我。”
上官浅调整好表情,在心内呼喊着顾泠泠。
顾泠泠:浅浅,他真的没有获得那些机缘。应该是“蝴蝶效应”吧。”
#宫远徵:上官姑娘是在好奇我为何来寻你吗?”
见上官浅似乎在走神,宫远徵开口拉回她的心神,他不喜欢上官浅的注意力被其他事物给分散。
上官浅:那不知徵公子可否为我解惑呢?”
上官浅点了点头,走到桌前坐下。她看着眼前的宫远徵,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好奇。
#宫远徵:上官姑娘不是想做徵宫的夫人吗?”
上官浅:【宫远徵怎会知道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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