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亲的时辰即将来临,新娘们在侍女的悉心侍奉下,洗净妆容,换上同样的贴身薄丝素衣,头发披散,薄纱覆面,款款走到女客院落的大堂中。
在侍女的引领下,新娘们分成两行,有序地跪坐在房间的两侧。此刻所有新娘都未施粉黛,素面朝天,少了妆容与服饰的加持,彼此间的差异愈发鲜明。若单看新娘们的样貌,无锋刺客确实更为出众。
三人之间各有千秋,是不同类型的美人。上官浅自己是“燕燕轻盈,莺莺娇软”的娇弱美人,云为衫则是“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的清冷美人,而郑南衣却是“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的明媚美人。
每位新娘面前都摆放有一个酸枝木制成的花几,侍女们将手中端着的托盘轻轻地放到新娘面前的花几上,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三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上官浅端起那散发出刺鼻辛辣味的白瓷小碗,碗内深褐色的汤药看上去毫无食欲可言。她毫不犹豫地仰头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趁现在嘴里满是苦味,她索性将剩下两碗汤药也一并喝下。尽管心里知晓这都是滋养身体的良药,但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两次这样的苦涩。
上官浅:【呵,宫门真是又一次令我大开眼界!哪有让人家新娘穿着单薄素衣、披头散发检查身体状况的,难不成宫门大夫不是男子?】
上官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等在门外的各位嬷嬷以及提着药箱的大夫们,心中只觉得宫门的做法实在是欺人太甚。
所有人喝完草药,侍女们纷纷退下。紧接着,掌事嬷嬷带领着门外那一群上了年纪的嬷嬷们鱼贯而入,在每个新娘面前站定,开始查看每个新娘的牙口状况,并用绳子测量她们的头发长度、胸部发育状况、腰臀尺寸……嬷嬷们在自己手上的记事簿上不停地书写着各项数据,并一一记录。
新娘们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她们眼眸低垂,长睫轻颤,宛如蝴蝶翅膀轻轻扇动,不敢抬头与人对视。
上官浅的脸上也泛起一丝红霞,不过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气得。她从未遭受过这般羞辱,被当做牲口一般在人前接受检查。好在在她即将忍不住动手时,这种羞辱的检查终于结束了。
新娘们的检查完毕后,嬷嬷们退了出去,随后那群提着药箱的大夫走了进来。
新娘们伸出手腕,大夫们开始为每一位新娘诊脉,并根据每个人的脉象做出评估。
上官浅只觉得自己平日还是见识太少!虽说参加选亲的大多是武林世家的女子,但她们可都是未婚小姐啊,江湖儿女也不意味着可以不重视女子名节啊!这些大夫在诊脉之时就不能取块薄纱搭在新娘腕上吗?这也就罢了,但起码也要让新娘们换一身得体的衣裳吧?
#上官浅:【唉,难怪以前选亲的新娘没有一个出宫门的,看来是知道自己回去后也是名节不保,只能留在宫门,听从宫门的安排嫁人了!莫非宫门是故意的?这样一来,为何宫门选亲却处处不顾及女子名节就说得通了!】
很快,所有的检查都结束了。侍女们再次端着托盘走进来,将托盘放在每个准新娘面前,只见每个托盘上都盖着一块红布。
上官浅掀开托盘上的红布,惊讶地发现红布下面是块玉制的令牌。以她的身体状况与仪态来看,怎么也不该是玉制的令牌。四处观望了一下,只见自己身旁的云为衫、对面的郑南衣和姜离离拿到的都是金制的令牌。
上官浅:【宫门大夫这医术也不怎么样嘛,我身体壮的跟头牛似的,竟然给我个玉牌?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内幕?】
上官浅心中略感不满。在剧情中,她拿到玉制令牌是故意而为的结果。然而,现实中的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却也只拿到了玉制的令牌。虽然知道这结果肯定有问题,但她也没像拿了褐色木制令牌的宋四小姐那般,直接闹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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