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胤禛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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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一年春,雍亲王府侧福晋李氏德容有亏,降为侍妾。
康熙五十四年春夏之交,玉兰花开之际,御前女官马尔泰若曦嫁入雍亲王府为侧福晋。
胤禛身着喜服,于前院接待来宾。十三阿哥在他身侧,不曾遭受惩处,身强体壮,气宇轩昂。
这是胤禛在回到康熙年代后第一次感到放松,被灌了七分醉,在十三弟的掩护下离场,回到张灯结彩的后院,却是近乡情怯般在门口驻足。
康熙五十一年春,他大梦一场,梦及十三弟为他幽禁,太子二废,皇阿玛愈来愈看重十四弟,而自己却做了赢家。若曦与他,十年守望,无法相伴,终是在他登基后能有几年相守,却是不得善终。
他成了皇帝,至高无上,称孤道寡,最后的最后,无人再敢给他的布丁中加盐,也无人再唤他一句四哥邀他共饮。
父母不爱,亲弟不亲,爱人消散,知己已逝,九重三殿只剩他一人,而他又因冬日的一场风寒回到了康熙五十一年春,前尘种种如幻梦一场,让人分不清梦境现实。
“游园惊梦,一觉进梦,想要梦醒,却醒不过来。”万籁俱寂时他想起若曦曾向他提出的疑问,而自己当年的回答亦安抚了如今躁动不安的内心。
既来之,则安之。
无论是重头来过,还是南柯梦醒,前尘全当借鉴,有可为有可不为。
于是他尽心谋划,提前揪出八爷一党的旗子,免去十三弟为他顶罪之灾,又将前尘旧怨一并融入谋算,推波助澜,两只死鹰封死八爷所有出路。
于是他尽力争取,护住前朝表面稳定的局势,让若曦不必因他们兄弟相争而舍身求情,免去御花园一天一夜的淋雨罚跪,在赐婚十四阿哥的圣旨发出前两次求娶,饶是皇阿玛再看中十四弟也要碍着他而再三考虑。
就算皇阿玛怀疑他是看中若曦那枚象征蒙古势力的玉佩也无妨,反正从前他如何小心谨慎最后在皇阿玛心里也只能做尽力辅佐君主的贤臣,如今既无八爷构陷在前,皇阿玛再疑心也无根据,至于皇位,他自有方法争取。
十四弟,十四阿哥,从前既有阿玛认可、额娘疼爱,又有赐婚圣旨,如今,认可与疼爱他皆不再渴求,若曦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错过。
这一次,没有八阿哥一党夹在中间令她为难,也没有十三阿哥十年幽禁让她愧疚,没有罚跪和浣衣局的磋磨伤她身体发肤,胤禛确信,他们会有一个好结局,不再像梦中那船悔恨蹉跎。
在丫鬟们的高声行礼下,胤禛推门而入,若曦盖着盖头坐在喜床上,这是他的新娘。取过金秤杆掀开盖头,新娘娇羞艳丽,这是他的若曦。
花烛燃烧,不似养心殿那夜静谧;呢喃细语,无关后宫位份和他人,胤禛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却仍要在安寝后将心上人紧紧拥入怀中,生怕一睁眼就回到雍正年间孤单寂寞的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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