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清白 (2-2)

慧妃忽然失了声，婉瑗回头看她的这一眼，里面盛满了失望，她轻柔却又坚定地拂开了慧妃的手：“晞月，从前我看你，只觉得你娴静又不失活泼，最是叫人欢喜，我瞧你，便如同瞧着自己的妹妹。可是如今我再看你，却只觉得与从前截然不同。”

“慧妃，无论前路如何，皆是你自己选的。”婉瑗定定地望着她，“你自己选的路，你自己走着开心，那本宫便再没有什么话可说。你好自为之吧。”这样拙劣的计谋，只叫她看出了慧妃的心胸狭窄，若是不喜欢海常在，将她远远打发了就是，何必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折辱她？

露足本就是极大的羞辱，更何况海常在乃是天子嫔御，何至于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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