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上官浅房间,大夫正在替她把脉。
大夫:“姑娘伤势没有什么大碍了,再服几服药,消肿化淤就行。”
上官浅轻轻的掀起袖子,看着浑身已经结痂的伤疤,十分难看。
上官浅:“满身伤痕着实难看,大人为何不把金龙胆草加入我的药方?”
大夫:“上官姑娘不愧是名医世家,金龙胆草能促进伤口愈合还不易留疤,确实最适合姑娘的伤势。”
大夫:“只是前段时日徵公子受伤,用掉不少,药房里余下的那点金龙胆草都被羽宫的下人拿去给雾姬夫人了——”
就在这时,宫远徵走了进来。
宫远徵:“怎么,这么急着祛疤,是担心被我哥嫌弃吗?”
上官浅:“角公子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宫远徵:“那我哥看上你什么?心灵美吗,呵,真有意思。”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窗外。
上官浅:“徵公子怎么这么好心,把药房里的金龙胆草都给了雾姬夫人?”
宫远徵:“羽宫有令,谁敢不从呢,那可是执刃大人。”
上官浅:“你可从来没服过执刃大人,不过还是多谢徵公子专程来看我。”
看着她笑的样子,宫远徵翻了个白眼。
宫远徵:“我只是过来告诉你,这几天我哥不在,你就好好在屋里养伤,不要乱跑。”
宫远徵:“如果再出什么事的话,谁都救不了你了。”
宫远徵本就生气宫泊序去了地牢和她相处了那么久,哼,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哥哥说的果然没错。
上官浅:“角公子去哪儿了?”
宫远徵:“打听那么多做什么,我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啊?”
刚随着金复走过来就听见里面的声音,他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宫泊序:“这是怎么了,从外面就听见你们的声音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上官浅和宫远徵的眼神立马就亮了起来。
宫远徵:“阿序,你怎么来了啊?”
宫远徵:“我刚好要去找你,走吧,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宫远徵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走了出去,上官浅就这样看着他们离开了房间,眼角的泪也掉了下来,她愣了一下。
她明明喜欢宫尚角的,为什么会这样?
房间里,宫远徵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时不时的还蹭一蹭他的颈窝。
宫泊序:“哎呀,别蹭了,太痒了。”
宫远徵:“不嘛不嘛,你都好几天没来找我和哥哥了,哼,坏人。”
宫泊序:“远徵,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宫远徵:“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宫泊序:“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想的那件事我不能答应。”
宫远徵:“阿序,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别让我说第二次好吗?”
因为受伤内力和功力都还没有完全好,他一脚把他踢开了,眼睛红着眼眶看着他。
宫远徵:“别怕,我不会伤你。”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宫泊序起身看向了身边的人愣了一下。
听见声音的宫远徵睁开眼睛看着他。
宫远徵:“阿序,怎么起来了啊,是不舒服吗,我…不是故意的。”
宫泊序想了很久,他如果找到了那个人的话,那么他就不会在这里待着了。
长痛不如短痛,可…他们都是对自己很好的人,他也舍不得离开。
宫远徵:“阿序…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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