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坐在台阶上看着地上的还在亮着的龙形花灯,他的眼睛微微泛红。
十七岁那年,独自在角宫庭院练刀,天空中飘着雪,听见了不远处的声音,他一个转头就看见了两个小孩把头缩了回去。
宫尚角:“你们俩出来吧。”
两个小孩手拉手走了出去,而宫尚角蹲了下去看着他们俩。
宫尚角:“你是宫远徵,对吧?”
宫尚角:“那…你就是瑜夫人的儿子宫泊序了,你们俩跑这来做什么?”
宫远徵(小):“我爹爹死了…没有人教我练武功了…以后坏人会欺负我…”
宫尚角:“我教你武功。”
宫远徵(小):“那你不要教太难的…我怕我学不会…你刚刚的那些动作,爹爹都还没教我呢…”
宫尚角:“学不会也没事的,以后我保护你们,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弟弟。”
宫泊序(小):“我们的爹爹都不一样,我也是你的弟弟吗?”
他揉揉他的脑袋,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
宫尚角:“你只要姓宫,就是我弟弟。”
宫泊序(小):“那你有自己的弟弟吗?我们来了,他会不会生气呢?”
宫尚角:“我弟弟…去另一个地方了。”
宫泊序(小):“你不要哭了,我们俩做你弟弟呀,你在这里等我哦。”
宫远徵(小):“我去找一把刀来,哥哥你不要走哦,我马上就回来。”
等宫尚角缓过神来的时候,看见了金复站在一旁,他转头看向了他。
宫尚角:“医馆那边怎么样了?”
金复:“回公子,徵公子现在在医馆陪着序公子呢。”
金复:“公子,您要不然还是去看看吧,序公子受了很多罪。”
男人站起身去了医馆,而宫门外的花清柳易容成宫泊序的样子跟在云为衫身边。
她一手拿着三个花灯,其中的小兔子花灯在人群中尤其显眼。
“你看,男人拿兔子灯。”
云为衫:“公子,小兔子灯还是我来拿吧,你看这人越来越多了。”
宫泊序(易容):“那不行,这是你送我的。”
云为衫:“猜灯谜的钱是公子付的,不能算是我送的吧。”
宫泊序(易容):“有些东西花钱买不来的。”
“公子,小姐,要编花绳吗,情缘花绳能保爱情美满,夫妻和顺。”
看着身边的女人害羞的低下了头,花清柳笑了笑看向了对面的商贩。
宫泊序(易容):“行,那就随便给你买个吧。”
花清柳扯下好多线,商贩连忙喊住了他。
“哎,公子,编多少拉多少,我看小姐手腕纤纤,用不了那么多。”
宫泊序(易容):“咳,这一个不小心拉多了,那就编四条吧,麻烦你了啊。”
“好的,不麻烦不麻烦。”
云为衫:“公子,有点刻意了,你都没被训练过,怎么说谎吗?”
宫泊序(易容):“谁会训练说谎啊?”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云为衫,那脸色很是不好,突然,那商贩已经编完了。
“公子,已经编好了。”
接过那几条红绳,花清柳笑了笑,给云为衫戴了上去。
云为衫:“公子,你不戴上去吗?”
宫泊序(易容):“我就不戴了,我们走吧。”
两人并肩走着,突然,一个男人撞了一下云为衫,脖子上的戒指被人拿了去。
宫泊序(易容):“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云为衫:“糟糕,我的项链,项链上是我妹妹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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