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宫泊序来到了医馆。
看着宫远徵正在看着一张张纸,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宫泊序。
宫泊序:“这是怎么了,干什么呢?”
宫远徵:“阿序,你来了啊,这上面是云为衫的药方,下面是上官浅的。”
他拿了那上面的药方皱了皱眉。
宫远徵:“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药膳…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宫泊序:“加上棕心的山栀,发芽的炙甘草,内有冬虫的琥珀,只要另外找到朱砂和硝石。”
宫泊序:“这…这是剧毒,快走。”
宫泊序猛地站了起来跑在前面,而宫远徵跟在他的身后。
角宫里,上官浅盛了一碗药膳端了起来。
上官浅:“我今天去药房取了些药,用老家的药膳方子熬了粥,我最近不知道为何,老是觉得心火燥热。”
宫尚角:“山谷里瘴气重,阴冷潮湿,你们总是烤炭火,气血浮躁了。”
上官浅:“我特意加了红枣、糯米,还有桂圆干,想说着有点八宝粥的吉祥意味,角公子要尝一点吗?”
上官浅:“我炖了一下午呢。”
宫尚角笑了笑,看着她的手很稳。
宫尚角:“你的手很稳啊。”
上官浅:“家里世代行医,小时候爹爹训练我拿秤称药,说手一定要稳,不能哆嗦,药材重量差之分毫,可能就是关系别人的身家性命。”
宫尚角:“哦,原来是这样啊。”
宫泊序跑到了长廊里面,见宫尚角已经接过了那碗药膳,他的腿也实在是没力气了,但看着他已经要喝了,他连忙拿起腰间宫远徵给的暗器扔了过去。
宫尚角不像以前那样,今夜竟然放松了警惕,他捏起碎掉的碎片用尽内力扔了过去。
一声闷哼声音传进宫尚角的耳朵里,而宫远徵也跑了过来,看着地上的男孩愣了一下。
跟在宫远徵身后的金纯也跑了过来,红着眼眶叫着宫泊序的名字。
金纯:“宫泊序,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一把抱住了宫泊序,眼眶也红了起来。
宫泊序:“唔…疼,娘,我好疼。”
宫远徵:“阿序,这是怎么了?”
宫远徵:“你别吓我,来人啊…有没有人啊,哥,你快点过来啊。”
男人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去,他看到了那名“刺客”正是宫泊序,也就是他的弟弟,他连忙喊了侍卫。
宫尚角:“来人,把泊序送去医馆。”
宫远徵就这样盯着上官浅,他的眼神也变了,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他一定会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
医馆内,宫远徵打开了他的衣服,而那个碎片插的很深,大夫们都在面面相觑。
“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稍有不慎…”
“这么深…能摘取吗…不如等宫二先生过来定夺,或者请月长老过来看看?”
男人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心头上的血越流越多,他皱了皱眉头。
宫远徵:“阿序,我要…取碎片了。”
宫泊序:“唔…快取,你快取。”
宫远徵:“去拿一根野山参过来,再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
他接过那根野山参放到了宫泊序的嘴里。
拿起镊子把那个碎片快速的夹了出来,鲜血四溅,宫远徵和按着宫泊序胳膊的大夫脸上都是他的血。
宫泊序睁大了眼睛,然后晕死过去。
包扎好了后,宫远徵遣散了屋里的人,就这样坐在他的身边,轻轻握着他的手。
宫远徵:“对不起…如果我跑快一点,你就不会这样受这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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