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内室,温实初就好像又闻到了那日的甜腻气息,他低垂着眉眼,在进去以后,帷幔落下,将里面的身影遮的若隐若现。
“温太医,你来了。”
阮姜倚靠在墙上,眼眶还泛着红晕,因着疼痛,卷翘的睫毛上打着湿润。
声线娇软,落在耳畔,温实初耳尖红了红,跪在床榻边上,抬手做了个礼,又是听到殿门被关上的声音。
阿景,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
“娘娘唤微臣过来,可是身子有何不适?”
唇角绷紧,他敛着眸,落在帷幔上的视线很快又低垂了下来。
玉手撩起帷幔,露出一截的藕臂,那股子的馨香越发的逼近他,只是愣神的功夫,一只玉瓶就递到了他的眼前。
指尖透着粉嫩,他下意识的接过玉瓶,即便避讳了些,也还是擦过了她的手。
酥麻的触感漫延至全身,温实初眼神晃动,却是又听到了阮姜的声音。
“麻烦温太医帮我看看这个药可是有何作用?”
她的声线颤动,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痛苦,温实初捏着玉瓶的手摩挲了一下,打开上面的塞子凑近闻了闻,似乎那股甜腻的气息,就是由这个发出来的。
“回娘娘的话,这个药,有治疗裂伤的作用,不可食用,需要涂抹在伤口的位置……”
“那温太医可以帮我涂药吗?”
帷幔被掀起,越发甜腻的气息萦绕在鼻息之间。
也是这个时候,温实初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玉瓶上最主要的香味,还是从阮姜身上带出来的。
容颜精致的美人身上的宫装松松垮垮,玉手撩着帷幔,半遮半掩。
她气息有些不稳,眼眶泛着水润,似乎也是觉得刚刚的话有些许的羞耻,紧咬着下唇,贝齿微露,越发显得朱唇红润。
温实初仅仅是对上了她的眸子,心里就起了慌乱的感觉,避开视线,他跪在地上,身形都有些晃动。
想起之前去养心殿诊脉的事情,再加上刚刚所说的玉瓶里面药的作用,温实初即便是傻,也能猜到阮姜说的涂药是涂在哪里。
捏着玉瓶的手紧了紧,落在身侧,手心的滑腻触感让他不由得脸上染起了绯红。
他不敢抬眼看阮姜,只是一想起那双澄澈的眸子对着他时所泛起的水润,温实初心口就好像浮起了酥麻。
“娘娘,若是想涂药,可以请外面的阿景姑姑进来的……”
眼神晃动,明明是一句极其正常的话,温实初却好似说的异常的艰难。
阮姜扶着帷幔,那处之前被弄疼的感觉一直还在。
她不想告诉阿景让她担心,特别是她性子过于咋呼,让她知道了,估计会日日看着她。
在听到温实初这句委婉拒绝的话以后,扯着帷幔的手攥紧了些,褶皱渐起,她动了动身子,又是能感觉到伤口裂开的痛楚。
“阿景不知道这件事情,温太医可是不愿帮我涂药?”
她就坐在床榻的边上,身上的馨香近到似乎都把他周遭给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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