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跪在龙床前,他离得有点近,鼻息间,似乎都能闻到那股甜腻的气息。
“你过来,帮阮嫔诊脉。”
胤禛在说到“阮嫔”时,意识还有些不清晰,他跟她的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到现在,阮姜都还没有个封号。
看着温实初的手隔着方帕放在阮姜的手腕上,胤禛唇角都绷的很紧。
帷幔挡的严严实实,也是怕温实初看到不该看的。
“格,娘娘气血两虚,还是需要开些药来养些日子……”
诊脉过后,温实初依旧跪在地上低着头,就看现在这情况,他也能清楚的知道为什么胤禛突然叫他过来,房事过于激烈,倒是他行医以来,第一次见。
“那你快去开些药过来!”
胤禛眉头紧蹙,看着阮姜额间都冒下虚汗以后,心尖都好像被抓皱在了一起。
只要阮姜在他这养心殿里一天,他就好像魂都被她勾去了一般,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去“欺负”她。
*
“养心殿的那位,听说搬了出去了,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剪秋候在宜修的一侧,在看到自家娘娘抚着发髻的手顿住,又是继续说起了打探来的消息。
“好像是有一夜动静闹得很大,那阮嫔被请了太医,听说还见了血,皇上叫苏公公端了水进去,估摸着,定是惹了皇上不喜,不然也不会被叫搬离了养心殿。”
她说的话尽数都落在宜修的耳里,捏着木梳,她的手攥的有些紧。
剪秋只觉得那人失了宠,但是对于太过于了解胤禛的宜修来说,却是一个危机。
旁人都只能留宿一夜的养心殿,在阮姜那里却是住了有十天左右。
而即便搬离,也不过是出了事罢了。
眼底暗沉,宜修看着铜镜里自己已经不复青春的脸,心里突然多了几分的喟叹。
或许她唯一能当作寄慰的,就是至少她的姐姐纯元在胤禛心里还是有些地位的。
那个阮嫔,听说也就是根据姓氏叫的,没有封号,就算现在有几分宠爱,到了后面,谁又能知道会怎么样。
年世兰那个冒失到看不清局势的,估计过几日,就会去寻她的麻烦了。
宜修捏着木梳,唇角就溢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出来。
纯元对她来说,既是忌讳,也是底牌。
*
“温太医,您可总算来了!”
阿景候在殿门口,在看到温实初过来时眼眶都急得红了红。
自是那夜过后,她们就搬来了现在的宫殿,谁也不认识的,她只能寄希望于温实初了。
“你家娘娘,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温实初站在殿门口,他没有立即进去,反而是在外面先问了一下阿景。
到底是那日对他的信息冲击过于大,以至于他现在都有些觉得只要是见到阮姜,心尖都在打着颤。
“奴婢也不知道,娘娘只说,请你来便可了。”
阿景抿着嘴,脸上的表情都皱在了一起。
只要一想到刚刚阮姜疼的像是要哭的样子,阿景心里就很难受,恨不得替她受了这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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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爷绿帽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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