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雾从济南回来不到三个月,收到了济南的来信,说是崔望舒要成亲了,请我们有时间的话过去吃喜酒。
李雾见我看完请柬的样子,自己拿过请柬研究,“这是,这是李东方成亲的请柬?”
“你怎么知道?”我很奇怪,李雾不识字,这几年也没什么长进。
“李东方三个大字,我还是认识的。”李雾当年偷了李东方的拜帖去算命,是那时候认识的。“他和崔望舒要成亲了?”
“你怎么又知道?”我看李雾一副正该如此的样子,“望舒和李东方成亲?”
李雾摸着下巴,“你猜?”
我看着李雾欠揍的模样,最终动手了。
李雾告诉我一些事情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去济南的路上了。
“李东方当年进应天的时候不是遇上我了么,我偷了他的拜帖啊,荷包啥的。”李雾骑着马,跟我说着话。“他怀里啊,居然藏着支女人才会用的簪子!”李雾神态极为夸张,“我当时还不知李东方的为人,只觉得他也是有心上人的。”
“你把那簪子还回去了?”我开口捧场。
“怎么会,我是个贼,哪有不偷财务的。可是这后来吧,我也为这簪子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你和李东方之前不是一起绑了我嘛,后来你有事先走了,我被李东方带着回了鸡鹅巷,”李雾回想起往事,后背还是有些发凉,“我差点儿为那根簪子死在他手里,还好我机智,说我死了,那簪子他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看着李雾,“这簪子又跟望舒和李东方成亲有什么关系?”
李雾“啧啧”了两声,“再后来,就是在官印山李东方被张俊清刺了一刀,差点儿死的那次之后,李东方再也没为这簪子的事儿为难过我,你猜猜为什么?”
我知道官印山那次是望舒救的李东方,“那次是望舒救的李东方,簪子在望舒那儿?”
“正是呢~”李雾有些骄傲的扬着下巴,“把李东方不敢送的簪子替他送给了想送的人,这要算起来,我也得算半个媒人吧,舒棠,你说他俩是不是得给我包个谢媒红包?”
我翻了个白眼,“你欠了崔望舒的钱,拿了李东方的簪子去抵债,你也真会算。”
“你是没见过那簪子,材料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着朵芍药花儿,玉养人,人也养玉,我看那簪子,得是李东方有事没事就攥在手里盘,才能那么润。”
听了李雾的话,我突然想到很久之前在济南,有一阵子传着一些流言,当时还叫李月的崔望舒听了后没什么反应,我气得不行,便要替她料理了,都已经查到是谁了,可那人却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衙门里连丧葬费和安家费都没给出。现在想想,一定是李东方干的,自那之后,李东方就把崔望舒调到了应天。
“还有啊,李东方抓了梅豆那次,抓崔望舒换梅豆,是张俊清出的主意。你是不知道啊,张俊清还出主意对崔望舒用刑,害的她断了腿。”李雾摸着自己的肋骨,“那次李东方可是真的恨毒了我。”
我看向李雾,“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那时候你被李东方派进宫刺杀皇帝了,怎么会知道。”李雾叹息,“我听陆峥说,袁忠道知道了崔望舒的存在,立即去了诏狱看人,在牢房里待了两个时辰,崔望舒在里面哭了好久。李东方的眼线把这事儿也跟他讲了,还以为袁忠道把崔望舒怎么了。他当时动不了袁忠道,我和陆峥可被他折磨惨了。”
“活该!”我看着路,不看李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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