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二十五年,李严,崔欢被定为逆党,在建文三年平反。
李月拿回了生辰贴,去拜见了自己的舅舅,叫回了崔望舒的本名。
舅舅只是见了崔望舒, “像,真像姐姐和姐夫。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舅舅并未过多询问崔望舒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只说帮崔望舒落籍济南,立起崔家的门户。
崔望舒没有拒绝,用自己攒的银子买了宅地,跟桃花住了进去。
一切安顿好,崔望舒又收拾起了行礼。
桃花没有多问,帮崔望舒收拾行李,“记得早点儿回来。”
崔望舒点头,“事情顺利的话,三个月便能回来。舅舅问起,就说我到关外收药材去了。”
李东方的“尸体”是崔望舒从李雾那里要来的,李雾看在舒棠的面子上,不能让李东方真死了,便交给了崔望舒。
崔望舒在药庐门上挂了盏红灯笼,宣告了一位夜不收的死亡,无人来祭。崔望舒明白,其余的人,要好好活着,而李东方,活不成。
李东方睁开眼,视线清晰之后,便瞧见了崔望舒。“你,怎么在这儿?”
崔望舒将晾好的药给李东方,“从诏狱救我出来,大人于我有救命之恩,不能不报。”
李东方喝了药,“李月,既然回来,之前为什么要走?”
“应天不太平,桃花母女不能再留在这儿了。”崔望舒收回药碗。“大人,我如今不叫李月了,家父已经平反,我姓崔,名望舒。”
李东方早就知道崔望舒的身世,“知道了,崔望舒。”
“大人以后有什么打算?”崔望舒开口询问。
李东方脸上难得出现了迷茫的神色,沉默了许久,开口说的却是,“为什么回来?“
崔望舒总不能答她是来给李东方收尸的,没想到人还活着,也不明白为何李东方现在喜欢如此刨根究底。
李东方等不来李月的回答,“别叫我大人了。”我如今已是弃子,人人喊打。
李东方养了三个月的伤,每日都要问崔望舒为什么要回来,崔望舒总给不出答案。
崔望舒也每日问李东方以后有何打算,李东方也总给不出答案。
李东方抱着胡琴,唱歌。
“李东方,我来之前答应了桃花,三个月就回去了,”崔望舒端着药碗进了屋,站在李东方面前。
李东方放下琴,端起了药碗喝药。
崔望舒又道,“跟我走吧。”
李东方放下碗,没有回答。
李东方教过舒棠,女人只要一脱衣服,男人就会乖乖 听话,这话他也教过李月,如今的崔望舒。
崔望舒看着李东方别过脸去,听见了他毫无波动的声音,“把衣裳穿上。”
李东方听见了崔望舒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也听见了崔望舒将什么拍在桌子上的声音。
崔望舒走到了门口,李东方才抬眼去看。
崔望舒背对着李东方,像上次两人分别时一样,“舒棠没有和李雾在一起,出去游历了,你们还有再见之期。”我们以后都不要见了。
李东方看着桌上的荷包,是上次他给崔望舒的荷包,里面的东西却是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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