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手中的暗器不停,为冲着无锋开炮,并且还嘴炮的宫紫商护法,不让那些刺客影响到她的发挥。
“娘嘞!死无锋你别过来!滚滚滚!!!”宫紫商一边吓得吱哇乱叫,一边冲着来人哐哐开炮,“我害怕!!”
无锋刺客:哒姐,到底是谁该害怕啊?
宫紫商手里掌握着的山摧和地震已经轰了他们好几波人,一炮过去灰都剩不下。那边跟宫子羽和云为衫相斗的司徒红看着他们两人这边的表情都不对劲了。
宫紫商:横扫无锋,做回自己。
宫远徵也有些无语,但又有点想笑。
以前怎么没发现宫紫商这么好玩。果然,不再追金繁的宫紫商,看着就顺眼许多嘛。
司徒红一掌轰开宫子羽,目光先是阴狠的看了眼背叛无锋的云为衫,随后便落在那边的宫远徵和宫紫商身上。
他们那边的武器杀伤力如此强大,若是为无锋所用,统治江湖,指日可待。
她勾唇一笑,有些势在必得的五指成爪,向着宫远徵那边而去。
“宫远徵!小心!”倒在地上不住呕血的宫子羽见状,目眦欲裂的吼出声。
他和云为衫都不是司徒红的对手,如今他们双双倒在地上,哪怕是有心想帮,却也无能为力。
听到声音的宫远徵眼神一凛,毫不犹豫的向着司徒红发射一枚暗器,宫紫商也换了个目标,揪着司徒红开炮。她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小命的,这个司徒红看着就是个疯女人,她可不想这么死了。
而且…
想到之前同郁湘仪的谈话,她更坚定了心中信念。
她要为自己好好活一次,做出一番事业来。她既然是商宫宫主,那么她就必须做到最好,好到没人能质疑她的能力,没人有资格把她从这个位置上挤走。
她那个美人知己真的内心强大。她点醒了她——想要让别人看得起她,她就必须强大起来,才有资格和别人呛声。报复辜负她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过得光鲜亮丽、风头无量。她要让她那个重男轻女的爹,哭都没地方哭去。
因为她有目标,有执念,所以她不能死。
想到此,她的眼神更坚定下来,也不手舞足蹈的乱叫了,而是沉下心来专心致志的用手下的火器对付司徒红。
司徒红明白,对方有强大的武器,又是两个人,她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们。因此,她便没有死脑筋的想靠着自己的武功杀了他们。
她眼眸微深,用手抓住了向她飞来的暗器。有些暗沉的鲜血自她手心的伤口就出,顺着暗器尖端缓缓滴落,落在地面上,激起了一阵不寻常的滋啪声,像是某种物质被什么溶解一般,有些让人头皮发麻。
宫远徵耳朵一动,看向那鲜血滴落的地面,心中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司徒红却不给他这个反应的机会,将手中的暗器一丢,那只受伤的手化掌而来,凌厉的劲风向着宫远徵面门而去。他下意识想躲,却倏然变故横生。
一柄长枪自他右方破空而来,带着无尽的怒意与杀戾,那股带着寒芒的枪刃,携着如地狱幽冥、苍穹惊雷的破晓光华,毫无停顿的没入司徒红的侧腰,带着她的身体直插入一旁的树干,将她紧钉在其上,力道大的让司徒红不仅痛入骨髓,还毫无挣扎脱身的可能。
这样强悍的内力,不能不让人心生敬畏。
“娘啊…”宫紫商看着那被钉在树干上痛苦不堪、连微微动一下都折磨至极的司徒红,吞了吞口水,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恐。
她从未直面过这样的情形。
她从未如此直观的感受到,强者所能搅弄的风云,以及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所能带来的底气——
只需一招,便能化解他们先前警惕烦恼的杀身之噩。
她有些好奇到底是谁出的手,目光游离,便顺着宫远徵那愣神凝住的视线看去。
“小仪?”
老天奶,她家小仪这么彪悍的吗?
宫门子弟不使长枪,甚至没人练过。所以她丝毫没有想过出手的会是同郁湘仪前来的宫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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