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炸开,宫尚角被震飞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撑着身子,他抹去唇边的鲜血,目光是未曾退却的锋芒和不屈。
寒衣客提着手中的双刀,狞笑着步步靠近:“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我的武器,我的功法,可都克制你的实力啊。”
“宫门年轻一辈最出众闻名的宫尚角,今日就要死在我手里了,这还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他虚伪的轻叹一声,“这辞旧迎新的日子,正适合,你与过往——告别!”
寒光乍起,寒衣客手中的子母弦月刀抬起的一瞬绽出冷意的光华,宫尚角想要提刀抵挡,可不知为何体内的真气有些紊乱,一运功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闷痛。他手下用劲,想要躲开这一击。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柄浴火长枪自宫尚角身后的房门射出,带着雷霆万钧、扫尽浊尘的威势向着寒衣客而去。那股凛然的劲意,逼的寒衣客狼狈的双刀并起,整个人因着力道和惯性飞出甚远,落在地上的声音中还隐约能听出骨头碎裂的脆响。
宫尚角有些怔愣的刹那转眸,入目的便是飞身而出,一袭红衣、眉目坚毅的冷媚姝颜。
她的身形在空中一转,握住枪柄运身一挽,稳稳的落在了他身边的地面上。
意气风发,不弃风骨。金戈铁马之势,如山中蛰伏许久的猛虎,终于露出了她尖利的爪牙。
“小仪…”在这暗沉中,她是唯一的亮色,是宫门之中独一无二的火焰,是他的狐狸、他的太阳。
他的眼中,只装得下这抹艳色。
郁湘仪侧眸,将一个玉瓶递给了他,面容如春风化雪,动人心魄。那隐约可闻的清香,让他明晓这玉瓶中是怎样珍贵的用药。这瓶是冷的,可他拿着它,心里却不住的发烫。
见他接过后,郁湘仪便收回了目光与那份柔和,看着寒衣客的目光中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你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今日是辞旧迎新之日,正适合你这自负狂傲的臭虫,与过往告别。”她的声线带着与生俱来的娇媚,可她的话却听的寒衣客心中发狠,“吾与吾夫,今日便用你们无锋上下的性命,祭奠那些无辜的亡灵!”
话落,手中的长枪刺出,令人敬畏的凤唳之声传入耳中,让宵小之徒心中胆寒。火红精致的长枪削铁如泥,在她的手中仿佛活过来一般,似与她融为一体,一招一式威严尽显,无边的杀意充斥苍穹,自成一界。
寒衣客起初还勉强能躲过应对几招,可却不出几下便吃力起来。直至第五招,他被那长枪挑起,郁湘仪抬脚在枪柄末端一踢,长枪便推着他升入半空,枪刃没入身体的程度更深。
她足尖一点,踮脚一踢,随后转身双手握住枪柄,带着十成的功力向地面压去。寒衣客能感受到背后的破风声越来越剧烈——他离地面越来越近了。
她唇边笑意嗜血,终于,长枪刺穿了他的胸膛,甚至深入地面三寸,尘烟四起。
宫尚角运功消化完药效后便立即提剑起身走到她身边,怀揣着担忧的拉过她:“没事吧?”
奄奄一息的寒衣客看了看那面色红润,兴奋的似乎还想多杀几个的郁湘仪,面容狰狞。
寒衣客:眼睛有病就去治好吗?
偏偏那小两口并不觉得有什么。郁湘仪微微摇头,从先前那有些痴狂的状态中抽离:“我无事。这个寒衣客,就交给你了。”
这么一番打斗,她的肚子一点不适都没有,让她心中止不住的满意,迫不及待的想去多杀几个无锋。
宫尚角利落的挽剑一刺,正中寒衣客的喉咙,一击毙命。“我同你一起。”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飞身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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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衣客:谁能为我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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