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袁二对忠勤伯府再无留恋、也并不想借助他们的力量和袁文纯争一争之后,众人心中同情更甚,也就帮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出起了主意。
而远在扬州的盛家,也出现了些许无人察觉到的变故。
“姑娘,我去拿条冰帕子,给您敷一敷眼睛再上妆吧!”盛家大姑娘华兰的贴身女使绮红如是说道,心里忍不住把惹出祸事的三哥儿拉出来又骂了一遍。
若不是三哥儿率性、经不起激,袁家给姑娘的聘雁又如何会成为打赌的彩头?
虽说因着六姑娘出手,聘雁是保住了,可也正因为这么一件事,让更多人注意到,忠勤伯府只派了长房夫妻两个来下聘,忠勤伯夫妇对未过门儿新妇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妙啊!
“不必,就像往常一样,直接上妆吧!”盛华兰幼时,盛紘的官儿还没有做到现在这般大,她看到了父亲做官的不易、母亲掌家理事的艰难,加上又是长女,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一个体贴的性子。
上一世,哭了小半夜,盛华兰就是冰敷过眼睛、又上妆遮掩了痕迹,才去见祖母和爹娘的。
但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一点,是盛华兰在袁家内宅被搓磨了数年,才总结得出的经验。
尽管她重回年轻的时候,和袁文绍的婚事已经定下,无从更改了,可盛华兰希望从今天起、从这么一件小事开始,去慢慢改变自己的性格。
这样,即使夫妻情分会更加淡漠,但至少,她可以将两个孩子护得更周全,不至于让他们小小年纪,就学会看人眉眼高低。
“是!”作为陪伴盛华兰十多年的贴身女使,可以说,绮红绝对是最了解她的人之一,可是,刚才的那句话,却让她觉得,姑娘好像有点儿不一样了!
事实上,华兰脸上并未遮掩过的痕迹,的确起到了些许作用,一顿饭的功夫,王大娘子狠狠地剜了盛紘好几眼不说,还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在他的胳膊上拧了好几下。
谁让这门婚事是盛紘做主的呢?谁让林栖阁那对不让人省心的母子,都是盛紘宠出来的呢?
盛紘吃痛,表情扭曲了一瞬,却因着老太太和华兰在场,不愿失去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那就只能硬撑着、装作没事人了。
至于说“年迈眼花”的盛老太太和房妈妈到底有没有看到这对夫妻在桌底下的官司,那就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了。
用过膳,当着老太太的面儿,心里仍然有气的王大娘子发力道:
“官人,这袁家简直是欺人太甚!忠勤伯和章大娘子不亲自前来也就罢了,好歹派个宗族长辈来啊,叫袁大郎夫妇来,这是在羞辱袁二郎和华兰吗?这分明是在羞辱官人你呐!
谁叫官人你只是五品官,哪里比得上人家忠勤伯府门槛儿高?也怪不得,昨日袁大郎夫妇跟我们说话的时候,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呢!
唉,我们在扬州,华兰嫁了过去,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汴京,到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被那一家子磋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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