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她手上的温酒却捧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南珩嗤笑一声,接过她手里的玉杯将这整杯的酒一饮而尽,将呆愣的高阳默良抱在怀中,对准那涂了口脂的嘴吻下去,将这酒尽数渡给了高阳默良。
饶是她在怀中挣扎也无妨,待酒渡完,他也不尽留恋,无论这行酒令是输是赢,他最后都是得了好处。
高阳默良:太子殿下怎能这般耍无奈?!
连高阳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是,她如今这般嗔怒已然不是与南珩初遇时那般震怒的样子,倒是在南珩看来多了份撒娇的意味。
为了往后的日子,南珩只得赔礼。
南珩:好良儿,孤原以为你懂这些的……是孤莽撞了,你看在孤今日好容易休沐的份儿上饶了孤这一回吧?
他这样舔着脸皮做无赖的模样,让高阳默良心里再一次确定了不能让这个男人得寸进尺。
高阳默良:殿下不好奇,默良是怎的知晓这意思的?
就这句话一出,南珩的笑直接僵在了脸上。她也不管太子面上如何,只想着给南珩挖个坑。
高阳默良: 默良在南宁之地读书时,母妃管得严实,不让默良随意出门。但是侧妃的两个庶子每日结朋引伴,南宁之地的花楼几乎被逛了个遍,若非是父王后来打了板子,花楼里的妈妈们就都要指望着他们做生意了。这皮杯,就是我听到从他们口中说出的……
南珩悬着的一颗心彻底死了,果不其然就听见高阳默良接下来说道:
高阳默良:我瞧太子府管理有条,没有太子令,身旁随侍难以出府。只是不知太子殿下是从何处知晓渡杯这般文雅的说法?
南珩觉得口中的温酒烫得很。
高阳默良:原来这京城中的花楼,倒是比南地的雅致些。
她为自己又烫了杯酒,趁着南珩暂时被自己的言语制住,饮些热酒。
她这般悠哉悠哉,与跟前的南珩成鲜明对比,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这般窘迫的局面了。
南珩:良儿……景嵘,孤……孤也只是道听途说,这渡杯……也还是第一次。
他后一句话事真的,前一句话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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