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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杯是什么?听这意思大概就是敬酒吧?高阳默良心中只是闪过那一瞬的不解很快就被她自己压了下去。
高阳默良:好,如是殿下输了,该是我敬殿下,殿下饮;如是我输了,殿下的酒我不拒。
还有这等好事?!
南珩的眼眸仿佛被甜蜜浸染,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南珩:好,本王倒要见识一下世子殿下的酒量究竟如何。
这行酒令千千万万,两人偏偏就是择了这最雅的一种,当南珩听到高阳默良一句句的雅诗从高阳默良口中流畅地吐出时,他便晓得自己跟前的人当真是个满腹经纶的高雅之人。
南珩:世子当真文武双全,出口便是佳句,孤是个俗人,这等文雅的行酒飞花令孤对不上,认输了。
这等夸奖的话从南珩的口中说出,高阳倒是面上红了些。
高阳默良:我就是个卖弄文采的,说到雅,我自认为母妃才是心中第一。这些诗书都是当年祖父和母妃逼着读的,原来也没想着能用上,不想今日在殿下跟前献丑了。
南珩:你有母妃逼着读书,已是幸哉……
比起自己来,高阳默良到底是幸福的,当年重华殿的先生在皇帝和皇后的暗示之下有意无意地冷落着他,若非是昭懿太妃打的那几顿,他或许到现在就是明面上的南瑞——京城出名的纨绔子弟。
南珩:孤愿赌服输,还请世子殿下为孤渡杯。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她心里这般想着,手上从这烫着的酒壶里倒了杯热酒,虽是冬日,却难阻酒香四溢,她将这玉做的酒杯双手奉上给南珩。
南珩不接,只是露出个玩味的笑意凝着她。
高阳默良:殿下,可是反悔了?君子一言九鼎,这酒还是得喝的。
高阳又将酒往南珩跟前近了近,几乎要临近南珩的唇边,却被南珩握住自己的手腕,轻轻推开。
南珩:默良,孤先前说了,渡杯,你也同意了。
听到他这般强调渡杯二字,高阳慢慢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翻遍了自己的记忆也不晓得这个渡杯是个什么意思。
南珩:当真是个无暇的好宝贝!
南珩奖励似的在高阳的额间落下一个吻,她这般懵懂无知的样子,活像这干净的白纸,不像他一身污水。
南珩:“那孤换个说法,给孤渡个皮杯,世子殿下可懂了?
他最后的几个字带着调笑意味,惹得高阳默良脸涨得通红。往日在南宁,她窝在府中不曾出去,更别说以女子之身去那烟花之地。只是架不住在一块儿读书之时,那两位庶子和他们的伴读好似将她当做不存在,光明正大在夫子跟前谈论着花楼里的那些狎昵词句,其中这皮杯便是他们最常点出的。
未曾想到南珩竟然也懂这些,而且还换了个她不晓得的说法!
见她面颊忽得红了起来,南珩自然也知晓她懂了这词,却是越发得寸进尺。
南珩:世子殿下方才还答得好好儿的,若是孤输了,由世子殿下渡酒让孤饮。如今孤可是尊了这规矩,世子还想抵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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