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日日吃素礼佛,又好一个欢畅,两相对比,姜蕖倒是将自己好女儿的名声给坐下了,反而是她季淑然,像一个没有良心的冷血之人,在燕京日夜欢畅作乐一般!
姜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姜蕖已经死在她的目光下千万次了。
她就不该留下她,就该像父亲说的那样,在除掉叶珍珍的时候,一并将这两个死丫头给除掉······
“呵——”
季淑然古怪的笑了一声,“你若是早这般,母亲就放心了,也舍不得将你送到贞女堂去。”
想将锅扣到她头上,姜蕖还是太嫩。
只要当年的事在,即便是她为了姜家不明说,也足够让人遐想了。
姜蕖哭的梨花带雨,一张漂亮的小脸早已被泪水淋湿,配上那素白的衣裙,孱弱的让人心疼。
“是啊,若是女儿早就知道这些该多好。”
少女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为那个曾经不懂事的自己忏悔。
可是季淑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的。
因为只有她才能在那双狐狸眼中看到这属于邪祟动物的阴狠。
飘忽不定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季淑然心头一跳,望着姜蕖的脸,突然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果然——
“直至踏入贞女堂,女儿方才得知,您是母亲生前最好的闺中密友。她在病重之际,您还前来探望,而小女顽劣,不遵教诲,实为不肖。”
“故而,往日所拥有的姜三名号也一并没了,女儿今日孤立四顾,这才——
悔、不、当、初。”
她凝视着季淑然那已经阴沉如墨的面色,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心底深处释放出的痛快,字字铿锵,洋溢着长久压抑后的酣畅淋漓。
台下的声响此起彼伏,姜蕖心中明白,那是来自京城贵妇们的窃窃私语和议论纷纷。
也是对季淑然的怀疑。
含泪的双眸下,是满当当的恶意。
姜蕖微笑注视着自己的这个好继母。
不是爱演慈母吗?不是喜欢将顽劣的名声扔到她头上吗?
那就演下去啊,只要你受得住世俗的目光,承得住他人的疑心,知道你季淑然在姜元柏原配病重时还来盼望过她,却为的是勾引她的丈夫。
只要你敢认下你做的事。
可是季淑然,你敢吗?
你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你在叶珍珍床榻前眼波流转勾引别人的丈夫吗?
你敢承认姜若瑶生辰推算怀上她的日期甚至在还没有进门之前吗?
说野种谁是野种?说贱人谁是贱人?
含着泪的眸子在这一刻迸射出一种刻骨的戾气,那是一种深藏心底的狠辣与决绝,连身上纯洁的素白色衣衫也遮不住少女眼底的阴冷与毒辣。
她就像一头伪装成羔羊的恶狼,眼泪是假意,虚弱是伪装,可在这一刻,她不再掩饰那股择人而噬的凶残本性。
她潜伏着,隐忍着,等待着时机,如同狩猎前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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