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挡在小燕子面前,毫不退让:“事没到你身上,你别说的那么轻松!白莲教现在四处作乱,那是皇上严旨剿灭的,在这个当口上,皇后待如亲妹的人居然就是白莲教的亲属,你让皇上怎么保!小燕子吃了多少苦才和皇上在一起,你不明白,我这个当哥哥的明白!要她和皇上分开,你不如现在就杀了她!我们家的情况你最了解,我前半辈子就活这么一个妹妹,谁也不能伤害她!”
小燕子简直迷恋上了这种被家人保护的感觉,暖的她几乎说不出来话,那跟永琪、紫薇他们带给她的感觉还不同,箫剑的背就好像萧府那棵古老的亭亭如盖的松树,为她抵抗着所有的风雨,滋养着她,是她的根。
何元朗听到最后一句话,神情颇为动容:“箫剑,小燕子,对不起!我也漂泊了半生,实在不想月月也没有家人了。”
月月冲上去抱住何元朗,哭着喊:“何大哥!”
箫剑和小燕子双双叹气。
“我懂,元朗,我们萧家对不起何家!你不记恨我们,还想着我父母,现在又想着月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除了佩服,还是佩服!”箫剑拍了拍何元朗的肩:“原本只有我和晴儿、小燕子知道你出现,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现在也瞒不住了,你去山脚下等着我们,我这就叫尔康他们下山,咱们找个地方商量。”
谁知这时贾老板找过来,推开门,被这场景吓了一跳。
箫剑见瞒不住了,立刻道:“贾老板,这是我一个朋友,有急事来找我们,事关重大,不便细说,有唐突的地方,还请贾老板海涵!”他出门大喊:“尔康,借两锭金子!”
尔康不明所以,还是过了来,掏出金子,看见多了个人,也是一惊,想不起来是谁。
箫剑将金子给贾老板:“还想请贾老板行个方便,借贵宝地商量点事。”
贾老板不接,仍爽利的说:“萧公子,你这不是打我脸吗!都是江湖中人,谁还没点私事!只要这位大侠不是乱党,我都罩得住!我只当没看见,西边有个厢房,我不让人过去,你们尽管聊去!”
箫剑硬塞给她:“你要是不收,我们真无地自容了!收了我们心里还踏实。”
贾老板推脱不掉,只收了一个金子,便走开了。
众人聚到西厢房,详听了经过。
原来何元朗当年被永琪放过,换名为王生,一路南下去了福建,以走镖为生,平日里事事不敢张扬,忍气吞声,过得并不容易。正巧一趟镖走到了杭州,祭拜了双亲,又去萧府祭拜,才知御驾南巡到了杭州,循机见到了箫剑和小燕子,又知月月跟在小燕子身边,便也见了一面。
箫剑见他生活辛苦,在大清地界上不好施展,便给墨声写了封信,让他带着信先去云南找墨声,而后由墨声将他引荐给司徒。
尔康最了解情况,紧皱眉头:“当年只有我和皇上、小燕子知道月月的来历,随行的福康安、海兰察他们都不知道,我只说路边看见个卖女儿的,觉得小姑娘可怜,就买回学士府做丫头,正好伺候着小燕子回京,后来小燕子舍不得她,又带进宫里,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没人怀疑。可现在月月在宫里有几年了,好多人都认识了,要是突然离开,难保没人怀疑!万一再留意跟着,事情就难办了!”
塞娅道:“这么小的事,宫里没人在意吧?”
尔康摇头:“在意的大有人在,小燕子的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宫里宫外哪个不看着!有的人最擅长下闲棋,烧冷灶,留意这些细枝末节,小燕子能这么随心所欲,那是永琪强势护着,别人不敢动她而已!”
紫薇、塞娅、尔泰都点头,心里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晴儿和箫剑对视一眼。
晴儿默契的走向月月,摸着她的头:“月月,你无论如何要走这一趟是吗?”
月月语含坚定:“是!我就这一个亲人了!”她跪下恳求:“求各位哥哥姐姐帮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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