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翻身就上了山崖,李寒衣在她站定的一刹指尖一挥,划出一道凌寒剑意,为不计其数的梨花针增了势,更如雷霆一般向后飞扑而去。
林浅隐约听见了肉体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不过来不及问了,李寒衣划出这一道剑意的时候一口血吐在了林浅衣服上,林浅揽着她的腰就跑。
“你倒是什么都不怕。”
或许是生死一线之际,李寒衣对林浅刚才那几乎是从鬼手里抢人的做法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震动。
“怎么不怕,只是如果真要死,我只能和二城主这样和我一样美的人死在一起才行。”
林浅才走了这一会已经是气力不足,她本来受的伤就没好全,现在轻功几乎是压着自己的极限在用,累死了都不足为奇。
李寒衣的眼睛微微睁大,或许是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辈调戏,接着看见身后追来的人,露出一个苦笑:“这下可能真要死在一起了。”
前方是一处断崖,以林浅的轻功安全跳下去完全没问题,但她在距离崖边百余米的时候猛然停下了。
“或许百年之后有人发现我们尸体,还以为我和二城主是一对不被世俗容忍的痴情鸳鸯。”
前面,是拿着长虹细剑的苏暮雨。
李寒衣再次拿起了铁马冰河,身后,是一身黑袍的苏昌河。
“怎么能让一个小辈挡在我前面。”
一身白衣尽染血色的李寒衣手里的铁马冰河已经从通体玉白变成鲜红,“我可不想和你死在这里。”
“没想到,弱者也有拯救强者的时候,确实是我小看你了。”
苏昌河幽幽道。
林浅忍了很久才忍住不怼回去一句“狗眼看什么人都低”。
“眼睛那么小,看什么人能大看?”林浅站在李寒衣身后,给她嘴里塞了最后一颗蓬莱丹,“我不止能拯救强者,我还能拯救强者的家属。”
苏昌河明显没明白林浅的意思,但不妨碍他掌心聚气向二人推出一掌,李寒衣一剑挥起,两股气势将要撞上的时候林浅忽然扯着李寒衣往侧边一退,同时大喊一声:
“你知道苏昌离没死吗?!!”
这一声宛如石破天惊,苏昌河紧接着的一掌硬生生停了下来,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冷,仔细看,从出现就一副尽在掌握的大家长眼睛里竟然还带着愤怒。
他身形一闪,眨眼间就到了林浅身边,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知道他在哪?”
苏昌河一只手用力掐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压住了李寒衣的铁马冰河,将她击退。
语气里带着近乎灭顶一样的愤怒,林浅感觉咽喉火烧一样疼,呼吸越来越困难,原本苍白的面孔憋成红色,她眼眶充血,死死瞪着他,“你……要是,要是……现在弄死我,他也活不了。”
“大家长。”
苏暮雨过来,对他摇了摇头。
苏昌河一把甩开了林浅,她立刻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苏昌离在哪?”
苏昌河的声音里带着恐怖的杀气,林浅似乎被吓到了,肩膀瑟缩着往后退了几步,低着头颤抖道:“他,他受了伤,被我安排在……”
林浅垂下去的眼睫遮住了眼神中滑过的一丝暗芒。
“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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