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向宫子羽,他想起来了,宫子羽曾经不只一次说过他不愿意做执刃。
宫远徵:【我还以为他在欲擒故纵,原来他没有骗我,他是真的不想要这执刃的位子。】
宫远徵安静下来,不再说话。
宫尚角:“秘文的事不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宫远徵:“哥,你说的是审问上官浅?”
宫尚角:“嗯。”
宫子羽:“既然尚角哥哥有事要忙,那子羽就先回去了。”
说完起身离开。
走到小河边,站在那里望着河水出神。
宫子羽:【现在上官浅被抓住了,只要她招出云为杉那宫门就安全了,宫远徵也不会被刺伤心脉。】
宫子羽:“那我呢,是不是要离开?”
金繁:“公子你在说什么?什么离开?”
身后的金繁好奇的问道。
宫子羽:“没事,我们回去吧。”
大牢。
宫尚角带着宫远徵走了进去,侍卫行礼带路。
上官浅没有被用刑,而是关在牢笼里。
看见宫尚角来了,她楚楚可怜的看着宫尚角流眼泪:“执刃~”
宫尚角:“说说都听到了什么。”
上官浅:“执刃,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宫尚角:“来人,把她绑起来用刑。”
宫尚角不愿和她多言,直接命令侍卫道。
侍卫:“是,执刃。”
很快大牢里传来上官浅痛苦的叫声,还有鞭子抽打的声音
侍卫:“执刃大人,犯人晕过去了。”
宫尚角:“招认了吗?”
“没有。”
宫远徵:“那就把她泼醒。”
侍卫看宫尚角没有阻止,回复道:“是,徵公子。”
宫尚角:“等等,我亲自去审。”
看见上官浅双手吊着,身上都是血,又看了看放刑具的桌子。
宫尚角:“毒酒都是满的,看来还没有进行到这一步。”
宫尚角:“你熬过了鞭刑,你这只是开始,我手中的这把剃刀叫蝉翼,能把身上的每一片肉剃的薄如蝉翼。光是一条腿就能剃一天一夜。”
宫尚角:“还有这个面具,这么漂亮的脸,可惜了。”
宫尚角:“还有这毒酒,这里所有的刑具,在远徵弟弟的毒酒面前都不值一提。”
宫尚角:“所以你打算招认吗?”
上官浅听了宫尚角的话,吓到身体颤抖,她是最爱自己的人。
上官浅:“我若说了,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宫尚角:“我能保你不受苦,若是不说刚刚的那些东西都会用在你身上。”
上官浅:“我若说了,执刃会信吗?”
宫尚角:“你说你的,我自有判断。”
上官浅:“我不是无锋刺客,更不知道你们所说的是什么,但我确实不是上官家的女儿,”
宫尚角:“那你是谁?”
上官浅:“孤山派遗孤,我进入宫门只为自保,执刃大人与羽公子的对话,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当年清风派的拙梅与我小叔叔相爱,遭到清风派的首领点竹的强烈反对,为了逼孤山派交出小叔,当时已经投靠无锋的点竹,带着无锋的刺客将孤山派灭门。”
宫尚角:“孤山派满门尽灭,未曾听说,留有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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