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看见宫尚角出去后,来到宫远徵面前。看见他倔强的憋着眼泪,就是不让它掉下来,宫子羽很是难过。
宫子羽:“别哭。”
宫远徵:“谁哭了,你别胡说。”
宫远徵瞪着他,眼神凶狠又委屈,后退一步躲开宫子羽伸过来的手。
宫子羽叹了口气,从袖子里拿出帕子递给他。
宫子羽:“没哭,就是眼睛在吐水,拿着擦擦,一会儿被侍卫看到了该笑话你了。”
宫远徵感觉不到他的关系,反而觉得他在笑话他,背过身用袖子摸了一下脸。
宫远徵:“用不着你假好心。”
#宫远徵:“宫子羽我还不了解你,看到我被哥哥训,这样丢脸,心里一定乐开花了吧”
宫子羽:“我没有……”
宫子羽绕到他面前,看见他胡乱摸得满脸的泪水,温柔的拿着帕子一点点擦拭。
宫子羽:“我真的没有,远徵我是经常逗你,也知道你很讨厌我,但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些。”
宫远徵惊讶的看着突然转性了的宫子羽,一脸温柔的帮他擦脸,感觉不寒而栗,听到外面宫尚角的呵斥声,惊醒过来后退一步,躲开宫子羽。
宫子羽看他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样子,很是神伤,垂眸,手死死的攥着,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这次没有在宫远徵面前失态。
宫尚角走进来就看到二人站着,一个很是伤感,一个惊魂未定,气氛非常诡异。
宫尚角让二人入座,三人相对无言。
最后还是惜字如金的宫尚角打破了安静。
宫尚角:“远徵,是哥哥错怪你了,这件事你也多多少少参与进来了,也不必瞒着你了。”
宫远徵:“哥,什么事……”
撇了一眼宫子羽,然后继续说道。
宫远徵:“是宫子羽能知道,我却不能知道的?”
宫尚角:“是宫子羽身后的纹身。”
宫远徵:“纹身?我是见过,有什么问题吗?”
宫尚角:“那是宫门的秘密,是每一个执刃需要守护的东西,只有执刃和长老才能知道。”
宫远徵:“……秘密?”
宫尚角向他讲解了秘文,刚刚和宫子羽在屋里说的就是这件事,但是没想到上官浅偷听,幸好及时抓住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宫远徵:“这么说上官浅就是无锋安插在新娘里的另一个刺客,那我们要怎么处置上官浅?”
宫子羽:“远徵弟弟接下来如何处置她,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吗?”
宫远徵不想理他,冷哼一声。
宫远徵:“哼~对了哥,宫子羽已经不是执刃了,为何秘文还会在他身上?”
见宫远徵不想与他说话,宫子羽很失落,端起茶盏遮住脸上的神情。
宫尚角:“因为,那时候子羽弟弟为了救你危在旦夕,不易挪动,我和长老们就决定等他好了再刻上,直到现在。”
宫子羽听到这话心中冷笑。
宫子羽:【说的好听,是想等我死了再刻上吧,就像我从我父亲那里得到秘文一样,宫门还真是冷血无情。】
放下茶盏,宫子羽缓缓说道。
宫子羽:“我今日来此,就是为了找执刃清洗掉我身上的秘文,我现在不是执刃,有些东西也该舍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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