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台,天启四大赌坊之首。它号称千金台,是因为它的正中央的确是一座由千金打造的高台。
上至萧氏贵胄,下至富贾豪商,能踏进千金台的,绝对不是普通人。所以在这里,没有谁是金贵的,无论是谁在这里输了钱也只能乖乖认栽,只因为千金台背后的大老板身份神秘,曾经户部尚书的长子在千金台输了钱大闹了一场后莫名消失,第二天那名公子就被一辆马车运到了尚书府前,没有丢了性命却永远的失去了一只右手。
萧凌尘:已经三日了。
敖玉在太安殿蹲了几日都没有见到人之后,第二日就没有再来了,转而去了千金台,在千金台豪赌了三日。接连三日,皆无败绩,赢过去的珍珠装在匣子里摆成了一座小山,一句“天下第一赌坊,不过如此”引得北离中人怒火中烧,恨不得将人打出去,但是来者是客,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这么大的阵仗,这么狂妄的话,不过是想激得萧楚河出宫一见罢了。
萧凌尘觉得敖玉真的是被萧楚河打傻了,躺了三个月才养好伤,伤好了之后不说绕着这个小恶魔走,他倒好,眼巴巴地贴上来,坐了三年冷板凳竟不知道知难而退,还敢继续纠缠,见不到居然还想出这种昏招来,这一次,估计会被打的更惨。
萧楚河:我就说他很幼稚,你那时还不信。
萧凌尘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是他错了。
萧楚河:走吧。
萧凌尘耸了耸肩,看来这法子也不是没用,这不,守株待兔了几日都见不到的人现在要主动去寻他了,不过,不知这次他们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送走这尊大佛呢。
萧楚河:莫衣?
莫衣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萧楚河身边,拂了拂衣袖。
萧凌尘:莫衣先生要同我们一起?
萧楚河:莫衣来天启已有三年了,也从未去过千金台。
萧凌尘:呵呵。
萧凌尘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祖宗啊,你当这是去游玩呢,还带着家眷同行。
萧楚河:啧,瑾萱,拿个帷帽过来。
萧凌尘真的很想一扇子敲死自己算了,这么舍不得让人瞧见,不带出去一直搁这金屋藏娇多好啊,也不会引得别人觊觎,带出去了还不想大大方方的。
莫衣嘴角噙笑,听话的任萧楚河摆布。他今日穿着一件和萧楚河有同样花纹的红色内衫,外面一如既往披了件白色外衫,腰间系着与萧楚河同样式的冰花琉璃芙蓉佩。
即使最近三年萧楚河甚少在天启城中露面,但是那一袭红衣风华绝代,很容易就叫人认出来了,毕竟他以前也算是千金台的常客。
“是小殿下……”
“放屁,该改口称作陛下了。”
“是哦,我忘了……”
“陛下来了,那南诀太子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萧楚河:骰子、牌九、马吊、掷卢,太子殿下想要赌什么?
敖玉并不回答萧楚河的问题,随手将手中的骰子扔出去。
敖玉:想见陛下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呢?
萧楚河:你是怕输吗?
敖玉:谁说的,赌。
角落里观战的萧凌尘嘴角轻轻勾起,将手中的扇子摇的叮当作响,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这南诀太子就没在萧楚河手里落过什么好处。
敖玉:不过,是你们两个一起吗?
敖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萧楚河旁边带着帷帽的少年,眼神冷的能淬出冰来,前几日,他在太安殿门口苦苦等待的时候,这个人却能堂而皇之地随意进出太安殿,瑾萱甚至都不拦一下。
萧楚河:不是,我带他来见见世面。
敖玉看他们二人挨得极近,脸色十分难看,心里怒火中烧,看不起他是不是,这么重要的场合还带个门外汉来长见识,幸亏他没看见两人藏在桌下紧紧牵在一起的手,不然真的就还没开始比,他就已经被气死了。
一个北离的皇帝,一个南诀未来的皇帝,一赌便是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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