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太子殿下,你就不要为难老奴了,陛下说了,谁都不见。
敖玉:你都没有进去禀报,怎么就说他不愿意见我这话。
敖玉将手搭在瑾萱的肩膀上,阴恻恻的开口。
敖玉:你这奴才,该不会是在诓我吧。
瑾萱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冷眼瞥了一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后退一步,赔着笑脸。
瑾萱:太子殿下真是说笑了,瑾萱不过一个做奴才的,哪里敢诓你。
瑾萱依旧恭谨的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嘴角的弧度,更不清眼中的嘲讽与厌恶。每天点卯似的来太安殿候着,有哪一次是进去了的,现在跟他说这话,好大的脸,若不是怕破坏两国情谊,就凭他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早已死了八百回了。
敖玉:如此,那本宫便明日再来。
瑾萱:太子殿下慢走。
殿内,案几上摆着一副白玉棋盘,盘上棋子散落如星,纯粹的黑与白,对弈之人,赫然就是忙得不见人影的北离皇帝萧楚河和琅琊王萧凌尘。
萧凌尘:你说,他还能坚持几日?
萧楚河两指夹着白玉棋子,从容地落在玉石色泽剔透的棋盘上,接着拿掉两颗墨玉棋子,眼睛里满是笑意。
萧楚河:赌一把?
萧凌尘:你又看上我的什么东西了?
看着满盘皆白的棋面,萧凌尘抓起一把棋子,随手一扔,一颗颗墨玉棋子在棋盘上打转儿,有的旋了几圈之后安稳的停在棋盘上,有的顺着棋盘滚落到软垫上。
萧凌尘:最多三日。
萧楚河:我赌,就今日。
萧凌尘:那也太没有耐心了。
萧楚河:自诩天之骄子,能空守这么多日,已是极限了。
萧凌尘:果然还是没有学乖。
三年了一封回信都没有收到,在外守株待兔七日都没见到人,竟然还能死皮赖脸的凑上来。
萧楚河:他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竟然就这么败在一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孩子手里。
萧凌尘:既然你说明日他就不来了,你猜,他会用什么办法逼你现身呢?
萧楚河:不过都是些小孩子的把戏罢了,幼稚。
萧凌尘古怪的看了一眼萧楚河,这话说得,好歹人家也是南诀太子,而且还要大你两岁,装的那么老成做什么。
手指在棋子上无意识地摩挲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眉头慢慢舒展开,却被萧凌尘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萧凌尘: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我先走了。
萧楚河:嗯……嗯?不留下一起用午膳吗?
萧凌尘眉梢轻挑,一脸神秘,嘴角带着暧昧的笑。
萧凌尘:不了不了,我怕打扰某人的雅兴。
没有注意到窗边的一抹白色,萧楚河眼神微微眯起,带着几分困惑。
萧楚河:什么雅兴?练功的雅兴吗?
萧凌尘:走了走了。
大步跨出了太安殿,生怕再慢一点就会被反应过来的萧楚河一脚踹出去。
萧楚河:萧凌尘,以后不要再拿着你那把破扇子到处晃悠。
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烦死了。
回应萧楚河的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和萧凌尘放肆的笑声。
萧楚河:你来啦。
看着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莫衣,萧楚河表示已经习惯了,十分娴熟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莫衣的怀里,继续想刚才被萧凌尘打断的事
莫衣:瑟瑟,你不乖。
温热的呼吸洒在萧楚河的头顶,柔软的指腹拂过敏感的颈脖,顺着精致的锁骨微微滑动,若有若无的捻过温润如玉的肌肤,指尖流淌着淡淡的酥麻,所到之处,瞬时滚烫起来。
萧楚河被这股热气烫的瑟缩了一下,狐狸爪子凶狠的在自己脖颈处不断作乱的玉手上挠了一下,留下几道鲜红的爪印。
萧楚河:我怎么不乖了?
莫衣:在我怀里,还想着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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