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误会,我家乡那边称呼女子皆是称娘子,别想歪了。”
李仙蕙的调笑尤在耳边。
宫尚角宫远徵手脚略显僵硬地离开了兰宫,不过宫尚角面上还带有思虑之色。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时行不至,反受其殃!
她是在劝告他把握时机?
还有什么时机可把握,宫子羽三域试炼?
他忍不住失笑,心中却漠然的想着,一个之前素未谋面的人的话,哪里有可信的地方?
更何况……她似乎与宫子羽交好。
“哥。”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欲言又止。
他恍然回过神,“远徵,怎么了?”
宫远徵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有些支吾,“今日……是我冲动了。”
想起李仙蕙那些人惊异的眼神,自己就算了,还害得哥哥的声誉似乎也受到了影响。
他忍不住摸了摸后腰上的暗器囊,是被传话的侍卫一同带过来的。
他的话里还带着几分懊恼,“但是暗器囊绝不是我粗心大意掉的。”
宫尚角宽慰似的一笑,柔和的看着他,“我当然相信你。”
宫远徵嘴角翘起小小的弧度,对兄长的信任似乎格外喜悦,不过旋即又正色道。
“哥,我敢断言,这绝对是上官浅从我身上拿走的,只不过就不知道她何时脱手的……对了!她曾有一段时间独自离开。”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心中气恼,上官浅居然敢骗他!
他又有些迟疑,“不过按照脚程来算,她也没时间做手脚呀?难不成就为了拿到手然后丢掉,岂不是多此一举?”
“也有可能有人接应——”
宫尚角站在栏杆旁,摩挲着雕刻着花纹的围栏,他的目光看向了黑暗中见不到底的水池之中,他感受着手下粗粝的质感,神色分不出喜怒。
“宫门之中,还有无锋。”
宫远徵脱口而出,“宫门还有无锋!”
听见宫远徵的话,宫尚角难得有些欣慰,可算是反应过来了。
听到无锋,宫远徵的心紧了紧,现在的宫门无疑是危险的,内忧外患,宫门内部巨大变动,在外还有无锋虎视眈眈。
无锋在暗,宫门在明。
可现在无锋都混入宫门内了,但是他们还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无锋在宫门内,试图搅乱这一池浑水。
“可是我们不知道那些人是无锋,虽然我觉得上官浅处处可疑,但是她确实就是上官浅……”
宫远徵的话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毕竟他并不是怀疑哥哥,但是确实很难说服自己上官浅无辜。
宫尚角眸色深深,俊美无俦的容貌在深沉的夜里染上了危险的颜色。
“远徵,你知道怎么才能猎到自己想要的猎物吗?”
“武器?身手?”宫远徵看着宫商角的脸色猜来猜去。
“是耐心。”
“最有耐心的猎人为了狩猎想要的猎物,可以一直跟着它,甚至还会为了它精心布置它无法拒绝的陷阱。”
“远徵,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宫远徵有一些激动,眼神发亮的看着他,“哥哥的意思我明白了。”
“暂且放过他们,若被我抓住了马脚——”他的手蓦地合紧,似乎猎物已被攥在手心。
宫尚角听到的他话,低低的笑了一声,唇边的笑意染上几分冰冷的杀意。
“——那自然是斩草除根。”
他宫尚角的名头是喊出来的吗?
那当然是杀了无数挡路之人,无锋自然首当其冲,他刀上的血腥味还未散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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