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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一边削梨一边用余光看着乖巧认罚写字的李乐诗,转过目光一瞥,却看到了几乎将自己埋进书里的范无救。
李承泽微皱眉放下手中的梨果,拿起一旁的小串葡萄,起身轻手轻脚的踩上鞋履轻轻的走向范无救的身后。
李承泽:“我说范无救…”
范无救听见声音从书籍里的世界跑出,连忙答应想要起身行礼,却被李承泽按住重新坐好。
李承泽将葡萄递到范无救嘴边,仔细看范无救手中书籍上面的字。
李承泽:“你还真天天看书啊。”
李承泽:“以前也没见你如此夸张。”
范无救:“春闱将至了,我也得好好准备。”
范无救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回答着。
这边听见动静的李乐诗也立马停笔偷闲,撑着下巴看着两人。
李乐诗:“范大哥你难不成要参加科考?”
范无救:“公主这是什么话,天底下哪个读书人不想要金榜题名啊。”
李承泽听见范无救的话惊讶出声的重复“读书人”三个字,语气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仿佛被什么蒙蔽了一般。
李承泽上前一步,拍了拍范无救腰间的佩剑。
李承泽:“读书人?还背着刀呢。”
#范无救:“习武是我逼不得已,我其实是个文人。”
李承泽:“文人好啊,文人还可以替我出谋划策。”
李承泽:“来吧文人,替我想想,王启年的妻子女儿怎么忽的销声匿迹了?”
李承泽拢了拢衣袖退回软垫之上,继续用刀削着梨果的皮,还用眼神示意了李乐诗不要停。
李乐诗不情愿的再一次拿起笔,可耳朵却竖的像天线光明正大的偷听着二人说话。
听见这说的范无救放下书,站起身答复。
范无救:“回禀殿下,说来也奇怪。”
范无救:“昨日我到了王家,眼睁睁的看着母女二人进了家门,我冲进去后人却不见了。”
#李承泽:“就没有其他痕迹了?”
范无救:“上上下下我找了一遍,仍不见踪影,现在回头想想都后怕,以为自己见了鬼。”
#李承泽:“难不成是范闲与王启年回来将人给转移走了?”
范无救:“您要这么说,就算说的通了。”
#李承泽:“呆子。”
李承泽正打算重新投入注意力到自己手中的梨上,旁边的范无救也打算坐下来重新举起书本。
这时,门口一守卫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参拜行礼,说王启年在门口求见。
李承泽:“谁?王启年?他一个人?”
在得到就他一人的准确答复后,李承泽轻笑直呼有意思,下令放他进来。
李承泽拿着刚处理完的梨做到了秋千上,随后轻轻唤李乐诗的名字。
李承泽:“来,诗诗。”
李承泽:“坐到秋千上,二哥带你看好戏。”
管他是不是好戏,李乐诗只知道终于不用继续写了,自己酸痛的手腕终于得救了。
李乐诗放下手中的笔屁颠的跑向李承泽,在秋千上坐下,小腿一蹬,使秋千轻轻的晃动起来。
王启年:“王启年,见过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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