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忽视了王启年的行礼问安,将手中的梨切了一块喂到李乐诗口中,一口下去,酸苦的李乐诗皱巴着小脸,可未等李乐诗阻止,李承泽便已咬下去。
只一口,李承泽便有点怀疑人生。
李承泽:“哪儿来的梨?”
范无救:“我买的我买的。”
一旁的范无救见李承泽语气不对,立马凑上前答复,接过李承泽手中的梨之后,范无救挑另一边咬了一口。
好家伙,酸的直接扭曲。
李乐诗:“我刚要阻止你,你就已经吃了。”
李乐诗说着也将手中剩下的一小块梨递出去。
下面的王启年眼神在几人之间来回转动,似乎有着什么特别的想法。
李乐诗靠在李承泽怀里,看着下面的王启年。
李乐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李乐诗:“而且是新见过你。”
王启年:“小人惶恐。”
王启年:“我哪配公主记着。”
李乐诗撇撇嘴。
李承泽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李乐诗身上,从未分给王启年丝毫,李承泽伸出手替李乐诗整理着碎发与头饰,嘴上也不忘待客。
李承泽:“吃点水果。”
哪知王启年将头垂的更低,开始说起事。
在“范闲”这个名字从王启年嘴里出来的那一刻,李承泽才有些兴趣的看过去,就连李乐诗都有点好奇。
王启年:“范闲在使团内是假死。”
王启年:“如今已经回到京都。”
李承泽:“真的?!那太好了。”
李承泽:“我都被他骗了。”
李承泽的语气已经尽量的表现出惊讶,垂下来的手把弄着李乐诗腰间佩戴的小铃铛,看样子心情极好。
王启年说范闲回京后一直在寻找滕家母子的下落,已经将目光投向抱月楼。
李承泽:“抱月楼?这是什么东西。”
李承泽:“诗诗知道吗。”
李承泽装出有些不懂的疑惑神情看向自己怀中的李乐诗,而后者则是咬紧下唇不说话。
这可怎么回答?
现在李乐诗回忆起来,都是李承泽打自己屁股的模样。
李承泽:“抱月楼和滕家母子有什么关系?”
王启年:“这些都不重要。”
王启年:“重要的是,范闲为探抱月楼东家,现如今已经潜入抱月楼。”
王启年:“如若殿下这时去,一定能将他假死之事大白于天下。”
王启年话音未落,李乐诗便开了口。
李乐诗:“都说王大人是那位小范大人的心腹。”
李乐诗:“如今却跑到这里投诚喔二哥,还请我二哥同你去抱月楼抓这范闲。”
李乐诗:“我看,这心思不纯啊。”
李承泽挑眉,示意李乐诗说的话就是自己的意思。
王启年为难的开口,说范闲对他不仅有情义,更是恩重如山,这让李乐诗心里更加怀疑这是局中套,就连李承泽也不禁怀疑。
哪料想,王启年却下定了决心般跪下,求李承泽在抓住范闲,事成之后,放了他的妻女。
李承泽:“当真为了家人?”
王启年:“在王某心里,妻女比什么都重要。”
王启年:“就好比,公主在您心中的地位。”
王启年语气里的恳求,以及拿李乐诗作比后自己心里的共情,李承泽有些愿意相信王启年所说的话了,也愿意相信王启年是真的来投诚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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