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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诗一直在二皇子府呆到傍晚天微黑才登上淑贵妃桌人来接的马车。
在马车里无聊玩弄茶杯器皿的李乐诗在路过主街时隔着帘子都可以听到窗外嘈杂声,好奇心驱使李乐诗掀开帘子一角。
一眼望去,小街上全是商贩,卖什么的都有,大多数都是在蹭已亡故的范闲的面子。
李乐诗:“阿桃,你知道范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春桃:“奴婢不知。”
春桃:“但是也曾听闻小范大人腹有诗书气自华。”
春桃:“二殿下所爱的红楼便是出自他的手笔。”
听到春桃的话,李乐诗开始回忆。
红楼红楼,她曾见李承泽日日痴迷,便好奇的阅读了一两册,果然有趣,可是有一件事李乐诗至今不明白。
为什么这个范闲可以写出红楼这样的作品,却无法读懂李承泽?
这是困扰李乐诗的问题。
回到皇宫中的李乐诗照例去向庆帝问安,可随身太监说庆帝因为小范大人去世过于伤心,无法会见任何人。
回凌烟阁的路上,李乐诗一直在想,区区司南伯私生子为何会被庆帝如此牵挂?
想着想着,李乐诗走错了道,拐进了去往东宫的路。
李乐诗:“怎的走到这里了?”
春桃:“方才公主想的太认真,没有敢打扰。”
李乐诗:“算了。”
李乐诗:“到此处便去向太子殿下问个安吧!”
说罢,李乐诗便小跑着去往东宫。
在快要达到时,李乐诗看见一个身穿白衣掩面的男子走出东宫,步伐稳健又小心翼翼,想必也对皇宫比较熟悉,因为他没多久便消失在了不远处。
李乐诗:“那个人是谁?”
春桃:“回殿下,在宫内未曾见过。”
李乐诗:“不是宫里的人吗?”
李乐诗喃喃着。
不是宫里的人,却对宫内如此熟悉,自由出入东宫,更甚的是如此鬼鬼祟祟却无一人置喙。
李乐诗看着牌匾上金灿的“东宫”二字,心想着,也许可以从李承乾嘴中知道些什么。
李乐诗:“哥哥!太子哥哥!”
李乐诗:“我来给你问安了。”
李乐诗诠释了什么叫做人未到声先到,在屋内想心事的李承乾听见声音也是立马拥了出来。
一副生怕李乐诗找不到自己的模样。
李承乾:“怎么想起来我这里?”
李乐诗:“哥哥这是什么话!”
李乐诗:“既然如此我可走了。”
言罢,李乐诗便装出要走的模样。
唬的李承乾立马快步上前从后拉住李乐诗的手,语气里充满了后悔莫及。
李承乾:“我同你开个玩笑还当真了。”
李承乾:“你知道的。”
李承乾:“你来我这,我最欢喜。”
李承乾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乐诗的手往内殿里走去,顺便抬手示意周围服侍的人全部退下。
李承乾按着李乐诗坐在垫子上,自己也紧贴而坐,也许是从小同弟兄们胡闹惯了,如此紧的距离李乐诗并未觉着这样的距离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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