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先等等,让二哥好好难受一阵。但是如果要去,那咱们一定要先到,让大家都看看,尊师重道的萧崇居然比我萧羽慢。
萧羽心里有数,今日这场宴会不仅是权力的展示,更是他和萧楚河、萧崇之间的一场无形较量。他早早地整理好了衣冠,特意选择了一袭墨绿色的长袍,用金线绣着精致的云纹,显得庄重而又有气势。他在心里盘算着,只要国师一到,他就立刻骑马赶往千金台,务必抢在白王之前抵达。
另一边,萧崇和藏冥确实还在纠结。
藏冥:“让我说,还是不去,去了等同于我们认输,不去的话,至少证明我们不在乎。”
萧崇叹了口气:“其实我们已经输了。”
齐天尘果然带着小道童赴宴了。收到消息,萧羽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带着侍卫们策马向千金台飞奔而去。他终究还是比萧崇快了几步到达。一进门,萧羽便以热情又高傲的态度招呼众人,眉宇间的自信和不羁流露无遗,丝毫不觉得自己来晚了很尴尬。
萧羽:你们怎么都来得这么早,也不等等本王。
紧接着,白王萧崇到来,虽然比萧羽稍迟一步,但他也显得从容不迫,气场丝毫不减。众人纷纷对二人行礼。
两人走到萧瑟面前,萧羽露出笑容,抢先一步开口。
萧羽:免礼。
萧羽:六哥今日这宴席,可是为天启带来了不少热闹。
萧楚河(萧瑟):我还以为二位今天不会来了。
萧崇:府上刚才有些急事,所以来晚了。六弟在外游历多年,终于回京,做皇兄的自然不会不来。
萧羽:哎,如今四大豪商,朝中重臣都在,连太师和国师都来了,那我萧羽要是不来岂不是太不合群了?
萧羽:听闻你一路风尘仆仆回天启,看来这趟路并不算太难走啊,我倒是瞧着和上回见面区别不大。
萧楚河(萧瑟):比起七弟在天启的一切筹谋,我这一路倒是算得上轻松。
萧羽笑了笑,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
萧羽:我可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分内之事罢了。况且,六哥风采依旧,看来你在外面的日子也没让你失去锋芒。
萧崇:六弟既然回来了,便安心留下来,天启的局势,容不得大意。
萧楚河(萧瑟):(意有所指)二哥放心,我短时间内都不会走了。
几人之间的对话虽不见火药味,但暗流涌动。
萧楚河(萧瑟):既然来了就入席吧,开席。
宴会上灯火辉煌,酒香四溢,众人觥筹交错,表面上气氛一派祥和。萧羽端起酒杯,轻轻一笑,走到对面的太师董祝和兰月侯萧月离面前,举杯敬酒。
萧羽:太师,皇叔,敬你们一杯。
萧月离虽然一向与萧羽脾性不合,但在这场合上,他也不愿太过计较,礼节性地举杯,盯着他抿了一口酒。董祝则微微一笑,顺势回应,萧羽坐回座位。
董祝感慨道:“六皇子啊,还是跟以前一样,像匹小马驹,只是长大了些。”在这场朝廷风波里,唯独萧楚河保留着昔日的影子。
萧月离听着,目光随意扫过宴席另一边的萧羽与萧崇,轻声道:“你们看,那边那两位,平日里斗得多厉害,现在不也一样坐在一起吃饭?”
萧崇:我记得,我们几个人,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那时候,也只有你和六弟不会叫我瞎子。
他语气平静,但回忆中的温度却依稀可见,仿佛在那个曾经没有斗争和算计的时光里,兄弟间的纯真短暂地浮现了一瞬。
萧羽听到这话,神色依旧从容,嘴角微微翘起。
萧羽:当然记得,只是不知道台上那位还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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