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喜君:“石桥图应该是张萱在十五年前画的,画中两位对弈的童子,应该就是谢家的两位公子。还有,画上的仆人虽是背身,但从形态上看,怕就是那行凶的老仆。”
卢凌风:“画中两个对弈的童子是谢明和谢晦?”
裴喜君:“当年张萱画得太精妙,抓住了人物眉宇间的特质。所以人虽长大了,神韵依旧可寻。今日在岛上,一见谢家二进士,我便觉得似曾相识。后来近距离看到尸体,便确定了。”
郑启慧:“喜君当时跟我说的时候我也感觉似曾相识,喜君画技一绝,我相信喜君的判断。”
郑启慧:“若喜君所判无误,那么已死之人就都出现在了《石桥图》上。那《石桥图》上的其他人也可能会丧命。”
郑启慧:“喜君的判断是否正确待明日见了谢公一问便知。若真如喜君所说,这就是堪破此案的关键线索。”
翌日你们去谢府拜访,谢公证实画中对弈的童子就是谢家的两位公子。当年张萱游南州时还很落魄,就住在谢府,而带他找到南州四子的就是谢明谢晦两兄弟,画中背身的仆人,也确实是行凶的老仆。
苏无名:“我又把石桥图借出来了,我们再好好看看。”
郑启慧和裴喜君在桌案边仔细看着画中的每处人物景色,想要发现新的蛛丝马迹。
费鸡师:“这幅画太邪性了,本来在南州的日子挺好过的,这怎么突然一下子,这命案比长安红茶的案子还瘆得慌。我昨天喝多了,现在还有点老眼昏花的,我就不看了啊。”
裴喜君:“这里还藏着一个人。”
其他人都被喜君的话吸引了注意力,走过来围着画看。
苏无名:“哪儿呢?”
裴喜君伸手一点,指给大家看。
裴喜君:“树上,树杈间躺着的这个樵夫,虽然看不清脸,但从身形上看,当时是个年轻人,如今应该,三十五六岁。”
苏无名示意让卢凌风找黄班头和谢班头派人找这个樵夫,卢凌风会意离开。
裴喜君:“义兄,启慧,我们好像漏掉了什么。”
郑启慧:“第一个死者,颜元夫。”
黄班头和谢班头带着几名捕手去寻那樵夫,可就在寻到之时,却亲眼看着那樵夫犯病坠落悬崖。消息传回司马府,更加验证了郑启慧和裴喜君的猜测,此时去给颜元夫验尸势在必行。
苏无名带着卢凌风去了刺史府,希望熊千年能允许他们开棺验尸,如果尸体并无异样,苏无名表示甘愿受罚。虽然卢凌风如今已经不是中郎将,但他谎称已经派薛环快马赶回长安将此事禀告太子。听闻此事,熊千年无法,只得应允。
翌日,开棺验尸,刺史长史、钟伯期和冷籍以及颜元夫的家人皆在,还有看到告示后前来的百姓们。冷籍:“苏无名,你们会遭报应的!”苏无名没有理会他,戴上手套,拿出工具,专心验尸。众人翘首观望,苏无名查验了尸体浑身上下,却并无异常。
突然间电闪雷鸣,马上就下起了大雨,卢凌风见势不对,立马下令罩起雨布。颜元夫的家人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冷籍也更加愤怒:“刺史!我元夫兄病亡而已,苏无名卢凌风二人却执意开棺,现在根本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请刺史治其罪,以告慰亡灵!”
围观的群众也说要治他们的罪,群情激愤,眼看着场面就要乱了起来,一个坚定的声音传了出来。
卢凌风:“不要乱!”
他这么一喊,众人刹那间安静下来,纷纷看向他。
卢凌风:“我乃范阳卢氏,卢凌风,前任金吾卫中郎将是也。现有官府告示于此,苏司马是奉命验尸。我看,谁还敢煽动闹事!”
长刀出鞘,刀光森寒,看得众人一阵畏缩。
卢凌风:“颜老夫人,诸位南州百姓。苏司马,乃狄仁杰狄公弟子。数月前苏无名力破长安红茶诡案,名震朝野。就连太子殿下、公主殿下、乃至当今圣人,都对他们赞赏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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