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贴告示后,一名乞丐自称看到路公复是被一个和尚勒死的。苏无名和卢凌风一一排查了与路公复有过交集的和尚,却一无所获。
正准备给郑家回信的郑启慧听到他们谈话随口说道。
郑启慧:“光头的可不一定就是和尚,有人得了病还会脱发呢,费师傅给我的医书里就有这样的例子。”
苏无名:(恍然大悟)“启慧小姐真是一语中的,我们之前想窄了。”
熊千年和罗长史对卢凌风态度突然大变,因为听到了卢凌风如今是戴罪之身的消息,对其言语多有不敬。苏无名便顺水推舟帮卢凌风请辞司法参军一职。熊千年顺势同意,并邀请众人一起去南州乡贤谢公为庆祝两位公子双双考中进士在湖心亭的夜宴游玩。
当晚有不少人受邀前来,同谢公道贺。苏无名负手静立船头,其他四人分别坐于两侧,看着前方热闹的湖心亭。 谢府的两位公子出来见礼,裴喜君看着那二人,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裴喜君:“这二位公子好像有些...”
郑启慧:“喜君,怎么了?”
裴喜君:“我总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二人,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郑启慧:“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郑启慧:“等回去之后咱们再慢慢回忆,现在还是先享受宴席吧。”
突然,那划船的老仆挥起手中的船桨将两位公子拍进了湖里,那老仆连打数下,二位公子只能挣扎却上不来船。卢凌风和谢班头等人赶紧跳进湖中救人,但为时已晚。直到湖中声势渐息,那老仆服下一包毒药,当即身亡,身子也随之跌落至湖中。
三具尸体被打捞上来,春寒料峭,为了防止卢凌风受凉,你把手帕递给他擦脸,又叫人拿了披风给他穿上。
卢凌风:“启慧放心,我是习武之人,区区春寒,不能入体。”
郑启慧:“你还说,自我认识你以来你整天除了受伤还是受伤,现在不注意以后要吃苦的。回去之后我给你熬一碗驱寒的汤药,刚跟师傅学的。”
卢凌风只得答应。
苏无名:“这凶犯曾载我们到这儿,他不是说,他就是这家的仆人吗?”
谢班头:“他是叔叔家的老仆人了,他这是心里憋着气呢,下手怎么这么狠啊他。”谢公开口喝止住他下面要出口的话。察觉到这其中有隐情,回到司马府后,卢凌风便将谢班头叫了来。
卢凌风:“老谢,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说说吧,那老仆人和谢公有过节,怎么回事?”
谢班头:“叔叔对我不薄,按说,我不该说他的不是。但是那件事,唉,他做得确实不该。那老仆人的儿子,和谢明谢晦年纪相仿,所以啊,从小就侍奉着他们读书。当日,我那两个弟弟过生日,非闹着去游湖,叔叔便答应了。本来晴空万里,谁料天气骤变。谢明被风暴卷入湖中,唯一会凫水的那老仆的儿子下去救人,谢明是被救上去了,湖水因风暴变得湍急,那孩子自己却没能上去。而谢公不顾那孩子的安危,命他赶紧将船靠岸,那老仆便自己跳下去想要救人,却还是迟了一步。”
谢班头:“当时湖面的风很大,若不尽快离开,整个船确实可能会翻了。不过,叔叔当时做的决定,也多少有些,有些自私。”
苏无名:“那老仆的儿子,淹死了?”
谢班头:“是啊,那老仆人也呛了水,算他命大,被浪拍上了岸。他儿子的尸体,三天以后才找到。”卢凌风:“这老仆是个人物啊,在自己的儿子死后,并没有马上报复,而是隐忍了十几年,等谢家公子双双中了进士,再突然复仇,这招太狠了。”
裴喜君和郑启慧细细的打量着《石桥图》,两人一番交流后裴喜君说出了她的发现。
裴喜君:“谢班头,我想问你一件事。谢明,谢晦,可在石桥图上?”
谢班头:“什么?石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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