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云为衫趁着宫远徽出门去了医馆。
医馆的人时常见她,皆对她点头问好。
云为衫略微干哑的嗓音响起。
云为衫:我受了些风寒,自己想抓点药喝。
不重要的配角:是,姑娘。(医师)
云为衫拿的都是些至毒之物,虽有治疗风寒之效,可却有毒性。不是治风寒的最佳药方。
医师时不时把目光投过来,云为衫面色如常,手心紧握着药材篮,隐隐出了汗。
云为衫抬头看向那医师,拿着药材篮的手略微收紧。
云为衫:对了,不必告知徽公子,他最近事物繁忙,别因为这些事去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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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草药,气味冲进鼻腔,感觉灵魂都被染上苦味,闻着就难喝,她不想喝。
上一次发作时,她弄出些动静,那一黑衣人再次出现,她皱着眉头,甚是不解和诧异的看着自己,随后扔下一张药方,说是能抵制这半月之蝇的痛苦。
还真是奇怪,给她下毒,又给她抵制痛苦的药方,这人奇怪得很。
她查询过药方,哪怕搭配一起喝,并不会是毒药。
半月之蝇发作实在让人痛苦不堪。
云为衫一饮而尽,只感觉喉咙里燃起了熊熊烈火。
云为衫扶着柜边走了出来,许是喝了药,头又开始昏昏沉沉的发晕,连腿都在打颤,视线越来越模糊,失去意识前,只看到宫远徵一脸惊慌的跑过来......
再次睁眼已是第二天中午,面前是玄色的帷幔,慢慢用手肘撑起身子,只觉世界天旋地转,实在支撑不住,干脆又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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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的配角:姑娘昨日就有些不对劲,糕点做一半,就匆匆离开回到屋子,清晨出来的时候,脸色就苍白的很,所以去医馆抓了药。(侍女)
宫远徽低眸思索着,抿了抿唇,沉默了一小会儿,他说道。
宫远徽:我知道了,把药渣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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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为衫悠悠转醒,宫远徽端坐在窗边,手里握着一杯茶,他背对着她,似乎是听见了动静,他转身快步走过来,将云为衫扶坐起。
宫远徽:姐姐,你醒了。
宫远徽:你吓坏我了。
宫远徽:身体不舒服为何不与我说?
云为衫喉咙有些干,哑着声音回道。
云为衫:我看你近日忙,便不想打扰你。
宫远徽眼中的锋芒暗了暗,望着云为衫的眼神有些迟疑。
宫远徽:可姐姐抓的药为何都是大毒之物?你只是染了风寒,用不着吃这种东西?
云为衫紧握着手,掌心已经冒汗,被他这么专注的看着,她不紧张都难,头皮阵阵发麻,她抬起脸,迎上他的目光,露出一抹笑容。
云为衫:我会医,你又不是不知。
云为衫:我也曾和你说过我药人的事,我体质特殊,所以这药也是不同的。
宫远徵喉结微动,微微阖眼,没有细细追问下去,宫远徵状作无意的开口。
宫远徽:姐姐,以后若是有任何事,都可以与我说的。
宫远徽:无论什么……
不重要的配角:徽公子,那边雾姬夫人被人刺杀死了,长老让所有人去大殿。(侍卫)
云为衫看着宫远徽匆匆离开的背影,咽下自己欲开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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