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你可知道你受伤那天我有多害怕吗?
云为衫话语中带了些哽意,眼眶微红。
云为衫现在想想都后怕的很,若是她不是药人,若是药人特性对他不起作用,若没救回宫远徽怎么办?云为衫眼泪夺眶而出,宫远徵鼻尖微动,心脏传来阵阵疼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心门。
他缓缓抬手,臂膀越过云为衫,随后,缓缓地将她纳入怀中。
云为衫终是忍不住,深埋进他的怀抱,在他颈窝处小声的哭泣,轻轻颤抖。
宫远徵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放在她的头顶,缓慢的揉搓着。
宫远徽:姐姐,别哭了。
宫远徽: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云为衫闷声道。
云为衫: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
宫远徵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小心翼翼的哄道。
宫远徽:好,我听姐姐的。
……………………
入夜,黑沉沉的,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的涂抹于天际,连星星的微光都没有。
宫尚角在墨池殿内迟迟未睡,烛光通透,打在他那沉思冷峻的面庞上,眉目微微皱起,思索着雾及夫人被刺伤的事。
金复悄无声息的进来,在他身边耳话一番。
宫尚角挥挥手,让他退了下去。
有黑衣人在云为衫屋子附近出现过,这个消息对他来说不由得深思。
再加上云为衫这个药人身份,宫尚角将心里那异样的情感压下去后,他怎么都会多想几分。
宫尚角窗外,他眸光微暗,眼底染上抹自嘲,嘴角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意。
身处他这个位置的人,他没办法那么全心全意的相信一个人,他身后是整个宫门的安危。
他不能放任不管。
……………………
一个多月的安宁过得很快,也过的很慢,一直以来都在提心吊胆的过着,没有一日有松下心。
上官浅看着窗棂外的一草一木,看着那些侍女一直都在浇灌着杜鹃,上官浅撑着下颌处的手也收了起来。
最近宫尚角和宫远徽时常在大殿待好长时间,也不知道他们在谋算什么?
她也被盯着紧,实在让人烦心的很。
半月之蝇应当已经发作过了,没有什么缓解的办法,可是会难受的很。
也唯有这一件事,还算是顺心。
………………
云为衫今日正在小厨房做糕点,突然脸色一变,握紧拳头,扔下还未做好的东西,着着急急的往自己住处走。
一路上她强忍着体内传来的痛意,血丝逐渐蔓延眼眶。
她脚步踉跄着打开房门,随后反锁。
云为衫眼神飘忽,额上止不住的冒出冷汗,浑身又冷又痛,忽然,一个娘跄。
还好扶住了桌子,才不至于倒下的太狼狈。
这是第二次发作了,这半月之蝇果真厉害,让人痛不欲生。
云为衫着着急急跑到床榻,拿被子紧紧的盖住自己,颤抖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痛苦。
她双目通红,脖颈青筋暴起,瞳孔瞬间紧缩,隐隐有灰败的迹象。
痛苦的挣扎散乱了她的发,衣衫不整。
她不能让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异常,苦苦咬着锦被,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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