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徽:我只是想哥哥别那么伤心,我没有...
云为衫: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宫远徵听出云为衫话语中带着一丝生气,顿时不再开口,小心翼翼的看了云为衫一眼。
拽了拽云为衫的衣角。
云为衫心头有些酸,轻咬下唇,透露着几分委屈。
看了他一眼,云为衫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扯出衣角,转身离开。
宫远徽默默跟在身后,回到徽宫只见云为衫哐的一声把门闭上。他脸色落寞,回到屋子后便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右手不住地摩挲着茶杯,他心烦意乱地把碗往旁边一放,却不小心磕到桌角,茶杯边便豁出一个小口。
他的心很乱,说不出来的憋闷和不舒服。
夜已深,都已经歇息,宫远徵并没有立马睡下,而是去自己的一处药房灌浇着出云重莲,他每次遇到心烦的事情都会来这的。
直至深夜,宫远徵心中依旧杂乱无章,回到徵宫中,抬头看了一眼已然熄灯的屋子,他站在屋外,久久注视着。
微凉的夜色下,一抹身影在侍卫的见怪不怪的神情下,悄然进了云为衫的屋子。
宫远徽坐在床边静静凝视着她,细白的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
他愣愣的低下头看着她。她肤若凝脂,睫毛似羽扇般,此刻闭上眼睛倒少了份疏离,多了份乖巧与恬静。
她眉头一直紧皱着,看的出来她梦到了不好的事情。
他尚未及冠,从未了解过男女之情。
他今日只是想到她与哥哥在一起谈笑风生并肩而立的话,心中会泛起一阵酸涩,就连此刻想一下那样的画面心中也是苦涩不已。他很吃味,哪怕是哥哥。
他,想要离她近一点,想要让她多看他一眼。
但是他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情感?
宫远徵坐在窗下独自望着月光。
想着明日该送些什么东西给她,哄哄她开心。
或许他这几日忽略了她,要不多陪陪她。
她本来一人在宫门,举目无亲的,自己多哄着点也无妨。
他听侍女说云为衫极为怕寒,经常需要暖炉备着,宫远徽起了大早,早早的跑出去给她捉了少见的通白狐狸。待他兴冲冲回来,一听是云为衫已不在屋子,去了角宫。整个脸都耷拉了下来,委屈的很。
直至天黑,她都未曾回来,看着角宫的方向,一个人坐在这屋舍之中,默不出声。
他听闻侍卫说两人在这一处亭子中赏着月吃着饭,说了不少的话。
而宫远徵只有自己一个人,他还想着哄她呢,宫远徵撇了撇嘴,一个人在这屋舍中越想越委屈,这饭也吃不下了,倒着酒就喝了起来,一杯一杯的下肚,脸色也渐渐出现了红晕,委屈巴巴的等着。
他已经命人过去和她说,等她回来用膳。
为何还不回来?这饭本就是宫远徵等着云为衫一同回来吃了。
手撑着额头,手一下一下的垂落在桌面上,发出了哒哒哒的声响。
足足过去了有两个时辰,金复来到的时候,见宫远徵一直坐在蒲团上可怜兮兮的等着。
不禁叹了口气。
抱手行礼。
不重要的配角:徽公子,云姑娘在角宫喝多了。(金复)
不重要的配角:角……(金复)
宫远徽还没等话说完,已然起身往角宫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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