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徽任由云为衫拉着,走了一会,他时不时歪着头看了她几眼。
宫远徽:姐姐~
云为衫没搭理他,突然甩开他的手往前走。
宫远徽:姐姐,咳咳咳…
云为衫 还没走几步路,又听到宫远徽叫了她的名字。
宫远徽:那人厉害的很,踢的我背疼,我现在有点头晕。
宫远徽的声音都带着虚弱的尾音。
云为衫她再不懂武功,也看的出来那人比宫远徽厉害。
那人出手那么狠,宫远徽这人很倔的,上次伤那么深的伤口,她都没见过他喊过疼。这次是不是伤的很厉害?才让他撑不住。云为衫赶紧转身快走几步,焦急地走到宫远徽的身边牢牢地扶住他。
少年的声音在响起,他的声音格外温柔,呼出的热气轻轻地漾在云为衫的耳边。
宫远徽:还是姐姐疼我。
他笑着靠近她,发丝滑过脖颈像细细麻麻的蛛丝,扰得人有些痒。
云为衫的心怦怦跳动着。
她一抬头就看见宫远徽虚弱无力的模样,就更加小心翼翼的扶着他。
可没看到宫远徽眼里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待二人回到徽宫,云为衫连忙让人把药膏拿上来,宫远徵乖乖的就转过了身子,二话不说直接脱了衣服。
云为衫:这…
云为衫察觉不合适。
侍女早已退了下去,屋中只剩俩人。
宫远徴眼巴巴盯着云为衫,眼角泛红,好不委屈。
宫远徽:好疼呀!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云为衫接过药膏,看着他背上青紫斑驳的痕迹,想着那人下手还真是不轻。
指尖在背部缓慢地滑过,游走,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药膏在肌肤相触的温度下慢慢融化,消失在青紫的纹理中。
宫远徽眼神一暗,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将药涂抹均匀后,云为衫问了一声。
云为衫:疼吗?
宫远徽:不…疼死了!
宫远徽眼神似乎有些深意,扭头朝云为衫望去。
正好与云为衫对上,云为衫哪能不明白。
云为衫有些气结,刚要起身,宫远徴圈住了云为衫,下巴埋在颈窝。
像只小狗,蹭来蹭去。
宫远徽:姐姐怎么又生气了?
紧紧抱住云为衫,轻抚云为衫的发丝。
宫远徽细声贴在她耳边轻呢。
宫远徽:姐姐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理我。
云为衫却不留情地起身拉开距离。
云为衫:徽公子你越剧了。
宫远徵没有说话,直勾勾盯着云为衫看,他不懂为什么她看起来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明明是她先不理自己的。
云为衫轻声细语,还带着哭腔。
云为衫:徽公子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云为衫:任意欺负的弱女子吗?
宫远徽一见她泪眼汪汪的,立马有些慌了,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哄她。
宫远徽:我只是想你别生气,别不理我。
宫远徽:我做错了什么,你直接和我说。
宫远徽:我这几日心里边担心着哥哥,又惦记着你,…
宫远徽着急的解释,眉眼低垂,似有些伤心,云为衫心中那股闷气越来越大。
云为衫:哥哥,哥哥,哥哥,你只知道你哥,那又何必惦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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