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侍卫自小跟着宫尚角长大,自然是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可这诺大的角宫竟无一人能劝得了他。
宫二公子失去了他所有的至亲。
那时的打击对于他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也就只有这位云姑娘了,宫二公子留着那杜鹃不是因为上官浅,那是因为知晓云姑娘喜欢,宫二公子还为了她娘亲的事,还特意连夜跑去黎溪镇,确认她娘亲无事,对待她娘亲也是有礼有加,金复就隐约猜到了什么。
眼瞧着宫二公子对云姑娘日渐上心,金复心里也是复杂的很,他看的出来徽公子也中意云姑娘。
他是不愿来找云姑娘的。
可是已经整整三日,从未见角公子出来过,里边也听不到什么动静,他担心角公子。
宫二公子又下了命令不让任何人靠近。
就连徽公子也是在屋外默默守着,不敢去打扰。
他只能来找云姑娘了。
……………………
屋外的宫远徵在呆呆地坐着,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
云为衫忍不住叹气。
宫远徵的眼眸里还闪着泪光,显得楚楚可怜。
看着他面上带着泪痕,云为衫心疼的皱皱眉。
云为衫立马把视线扭开,忍着不去看,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心疼了。
宫远徽抬头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人,眼圈又在逐渐变红。
宫远徵眼睁睁看着房门被人关上,他看不到那摸倩影,从头到尾她未曾看他一眼,心中顿时如刀绞,眼角通红,缓缓流下一行清泪……
上官浅一脸担忧的神色匆匆赶来,正准备进去。
被金复侍卫挡在了门外。
不重要的配角:难道这几日你们不怕宫二公子出什么事吗?(上官浅)
不重要的配角:我担心宫二公子,我身为他的新娘,最亲近的人,还有徽公子为何皆不能进去看他?(上官浅)
金复侍卫撇了一眼,冷着脸默不出声。
宫远徽阴冷的看了她一眼。
宫远徵一把抹了抹眼泪,整个脸都耷拉了下来,心中委屈的很。
宫远徽:闭嘴。
宫远徵无意与她交流,默默的坐在台阶。
上官浅明明看到了,那姑娘又进去了,可是她却进不去,故意话里有话,宫远徽也默不出声,上官浅嘴唇发白,但愿这宫尚角出了门第一件事不是找她发难,想到宫尚角冷漠无情的眼神,她就微微颤抖。
屋里的宫尚角还在皱着眉头拿着茶杯不住地摩挲着。
听着脚步声,
宫尚角微微抬头用一双威严的凤眼凝视着云为衫。
感受着男子带着压迫感的目光,云为衫动弹不得,小声说道。
云为衫:宫二公子,听闻你已三天未用膳。
云为衫:徽公子心中担心地很,特意让我煮了些吃食过来。
看着宫尚角意味不明的神色,云为衫渐渐放低了声调,去将手里的食盒打开,一些点心,空气中立马又香又甜。
云为衫:还有沉香,我自己做的,有宁神安眠的功效。
云为衫:能助先生凝神静气也是好的。
宫尚角:那你为什么要过来?
宫尚角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而此刻一颗心,紧绷起来,隐隐在期待希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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