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淡淡看他一眼,眼睛红红的。
没回应,直接略过他。
宫远徽整个人一僵,呆滞在原地,握着花灯十分用力。
夜风轻轻吹拂,带着些微的凉意,小路上连石灯笼都没有,更是增添了些鬼魅感。
云为衫差点摔倒,宫远徽连忙追上去,刚伸出手,云为衫已经站好,甚至还特意走快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宫远徴心里酸酸涩涩,手里提着一盏灯笼默默跟在身后。
宫远徵扫她一眼,见她脸色难看。
一阵凉风习习,她有些瑟缩摸了摸胳膊。
宫远徴将灯笼放到地上,脱下自己外袍给对方穿上。
生怕她会拒绝,猛地把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还顺手系上了仓促的结。
宫远徽:夜里冷。
云为衫裹紧了身上的外袍,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熟悉的药草味。
见她没拒绝,宫远徽笑了笑。
又继续说道。
宫远徽:我做错了事,连累哥哥,哥哥这会怎么样了?
云为衫的情绪也在那一刻,宛如坠入冰窖,眼里甚至泪光闪闪。
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语气极冷。
云为衫:多谢徽公子,我不冷而且男女授受不亲。
云为衫突然停下把披风脱下来,还给他。
宫远徽微微一颤,肉眼可见地失落,他感受到她的疏离和排斥,好像刚才那会。
身后的宫远徵垂在两侧的手握紧拳头。
宫远徽知道自己应该说错话了,可他不懂自己说错了什么。
云为衫原以为他不会再跟着自己。
一步一步,除了自己发饰行进间带起的细碎声响,后边还有一道细碎的轻鸣一直都在,那清脆的响声随着自己的心音,来回震动。伴随着风拂树梢的声响。
云为衫感觉好莫名,心情好了不少。
……………………
夜里下了些薄雨,清早起来支起窗闩,空气沾在手背上湿漉漉的。
云为衫靠在窗边,透过淡雾,看着对面的屋子。
她问过侍女了,宫远徽早早的跑去角宫。
云为衫昨夜睡不太好,清晨一打开窗户便看见对面的房门来着,抬眼便看见房见中站立一人,身形修长,腰间挂着一暗色器袋。
他就那么呆呆的看着自己这边,正好与自己对视上。
是宫远徵,云为衫默不作声,将门窗阖上。
云为衫不想见他,心中有些气,执拗的很。
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等听到他离开的动静,云为衫这才开了窗,看着大开的门,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她心里又想起昨晚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台阶上那模样,忍不住心疼。
他和角公子兄弟情深,角公子是他最亲最敬爱的哥哥。
他只是在关心自己哥哥,又没做错什么?
云为衫这般想着,开导着自己,却是越发憋闷的慌,抿了抿唇,神色显得有些落寞,
宫尚角也是少见露出如此悲伤软弱的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永远运筹帷幄的宫尚角如此……脆弱?
让宫远徽如此慌张无措。
自己该如何帮帮他?
一连三日,云为衫躲着房门,不想与宫远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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